先在浴缸外洗净了身子,才进了三人挤还绰绰有余的浴缸。倒了先前在日本买的温泉精,浴缸里清澈透明的水用手搅了搅就成了乳白色的温泉水。
「呼!听说可以消除疲劳呢!」殷殊理对着身旁的银飞翼说道。
「是吗?那么如果在这『运动』的话,是不是不会累?」他奸笑。
「就会想到这种事。」她睨了他一眼。
「古人说得好:『食色,性也。』」他反驳道。
「是吗?刚好,这水是乳白『色』的,你就『食』了吧!」殷殊理睨了他一眼。
「我要真『食』了,你就没得泡了。」他手一揽把她揽近身,吻住了她的唇。
她将双手放在他的颈后,交叉抱住他精壮的身体,「再抱紧我,就像是把我嵌入你的体内。」心中有事的殷殊理虽没表现出来,不过银飞翼还是察觉到了。
「就怕我抱得太紧,你没有嵌入我的体内。反而成了肉饼。」银飞翼的幽默令殷殊理忍不住一笑,「你是怎么了?不要说『没事』,我看得出来。别忘了,我们曾经约定好,不要让对方担心,你这样令我看了很担心。」
「真是的!我原本很有自信你不会看出来的。」
「我们在一起都快三年了,我怎么还会看不出你有心事?」
「翼,你真好。如果他也这么支持她就好了。」
「什么他呀他的?」银飞翼感到一头雾水。
「就是柯传宗嘛!」
「好好的,干么提起他?」银飞翼对柯传宗很感冒,因为如果不是柯传宗的话,殊儿就不会这么自卑也不会不答应他的求婚。不过,他却没有想到要不是柯传宗这件事的话,他和殷殊理也不会有交集。要知道,殷珠理自认是玩不来爱情游戏的,所以从不去沾惹专玩这种游戏的人。
「为什么不提?我就是要跟你讲他和江淑萍的事。翼,如果我嫁了人,却因为不能生育的问题而惨遭婆婆虐待的话,那个人要是像你一样一直这么对我、爱我,我想我一定忍受得了的。」然后她又有些开玩笑的说道:「然后诚心的祈祷她早日上西天。」
「难怪你不以我为例,原来还有最后这一句。顽皮!」
她俏皮一笑之后,又显得有些沉重,「可是江淑萍却没有这么幸运。我是曾经恨过她把我变得这么自卑,但现在又可怜她至今依旧得不到丈夫的爱怜还得遭到婆婆恶言相向。只要这么—想,我就觉得我好幸福。」
「柯传宗是独子,所以必须承受很大的传宗接代的压力,我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所以我生不生都无所谓。」银飞翼暗示殷殊理,她不会受到像江淑萍一样的对待的。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吗?」殷殊理不想再谈论便转了话题,「对了,下个月的二十四号就是我学姊和你表哥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也是我们相识的三周年纪念日。」
「听说,今年他们只想两个人庆祝,所以不会邀请人,到时我们也可以独处庆祝,而且第二天又放假。」
王伟安和林佩颖两人是在十二月二十四日结婚的,第二天是行宪纪念日所以放假,又刚好是圣诞节的缘故,所以又多了热闹的理由。
过去两年他们的结婚纪念日都是和事务所里的人以及亲朋好友一起热闹度过的,因此往年的纪念日都很热闹。以前,银飞翼和殷殊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庆祝的,可是近来却很想两个人在一起回忆着过去的情景——尤其是在特别的日子里。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殷殊理显得兴奋。
「怎么会忘记?那时你喝醉酒了,我表哥和表嫂很不放心你,所以托我载你回去。可是当时的我瞧你却是一副比平常人还冷静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你喝醉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