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用法怯的声调诉说着:「我叫蔻儿,今年十七,家住城南的沈家庄内,我爹原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我和兄长自小就被训练成他的左右手,帮他照料病患,打理药铺的大小杂事,我十五岁那年,他为医治一位身染伤寒的患者,自己受感染而去世,家中就剩下我与家兄及老母。由于家兄学习了先父大部分的医疗,在爹爹去世后,依旧可以继承父业帮人看看小病痛,抓抓药,所以家中生计仍可维持爹爹在世时的安康。」
蔻儿平息一下情绪继续说:「就在今年?,我们兄妹在城里开了家小药铺,原想给家人过更好的日子,想不到厄运就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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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张的那几天,因为以前沈老大夫医术及待人都很好,加上沈大齐深得父亲真传,把脉诊断丝毫不逊色,于是每天应诊及抓药的人潮不断。
「哥!咱们药铺的生意如果能继续像这样下去,那开店向人借的债务很快就能还清,而且也可以带娘到洛阳去找神医华太白医治眼疾了。」蔻儿边盘点着药材,边说着。
「可不是嘛!娘因爹的去世哭瞎了眼,枉费为人子的我遍翻医书,竟还是无法医好娘的眼疾,真是罪过啊!」
提到娘的眼睛,沈大齐就有无比的心痛。
「唉!」兄妹同时叹了口气。
叹气的同时,药铺门口突然起了一阵骚动。
「大夫!快叫大夫来,我们家少爷受伤了。」
一群家丁七手八脚扶着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进药铺来。
沈大齐及蔻儿急急忙忙的凑了过去。
「请让开,让我看看。」沈大齐拨开家丁,仔细的察看那位少爷的伤口。
「不碍事,只是擦破了皮,蔻儿!拿些金创药帮这位少爷裹裹伤。」
「喂!大夫,你可要仔细的检查,可别有什么闪失哦!你可知道让你医治的是秦员外的独子,也是本县县太爷的小舅子,马虎不得的,懂吗?」 一位狐假虎威的家丁大剌剌的警告着。
「是!是!我会仔细的开方子的,蔻儿!小心包扎。」沈大齐再次的叮咛妹妹,他深知这种富家公子是得罪不起。
「是!哥。」蔻儿柔顺的拿起包扎用具,轻巧的包扎着受伤的手臂。
「哎哟!好痛啊!」秦世强突然大叫一声。
「少爷!怎么了,要不要紧?」
「唉!早就说嘛!应该回府请县衙的大夫来看诊才对,在这种小药铺只会弄拧少爷的伤。」一位家丁马后炮讨好的说着。
「笨丫头,闪到一边去,妳不想活了,粗手粗脚的,弄疼了我们家少爷。」
一群家丁因为秦世强的一声尖叫,七嘴八舌的嚷了起来。
蔻儿也被吓得抬起头来望着那伤者。
「我应该没有碰到他的伤处啊!怎么他会叫的这么大声?」蔻儿纳闷的在心里低咕着。
「你们都别吵了!」秦世强对着那群家丁吼着,一边看着蔻儿说:「小美人,妳总算抬头了,本公子不喜欢漂亮的姑娘用头顶对着我。」
原来他那声哀嚎,只是要引蔻儿抬头,边说还边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抚摸着蔻儿的脸庞,而蔻儿急急的想躲开他的魔爪。
「公子!舍妹不知轻重弄疼了你,真是该死,换我来为你上药吧!」
沈大齐一边示好的对秦世强陪着笑脸,一边拉着蔻儿躲开秦世强再一波的调戏。
然后他沉声的对蔻儿说:「蔻儿!妳到后院将晒好的药材收一收,快去!」
「是!哥。」
「不准走!你这蹩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