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移到他的脸,四目相对,她给他瞧得害羞了,欲收回手,但被他逮住,又给抓了回去。
「你碰到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狂热的心跳。」将她的手改放在自己的脸庞,轻轻低语。「心跳加速,脸会微微发热,肌肤就会紧绷,你可知道原因?」
她摇头,虽然害羞,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这是因为我爱的女人正在抚摸我。」他轻轻啃咬起她的指尖,如炬的目光紧盯著她不放,看得她呼吸急促,全身像要烧起来一般火热。
她缩回被他啃咬的手,但下一秒,身子沦陷在他圈来的双臂里,进退不得。
「你又在逗我了。」她微微挣扎,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紊乱的心律。
「你的眼,迷乱我的心神,你的唇,挑起我的情热,而你的人,让我全身血脉偾张,但你的心———」原本轻抚小腹的手,缓缓往上栘,覆盖在她的心口上。「才是征服我的利器。」倾诉的情话像下了迷魂药,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用灵活的唇舌诉说情意,爱抚的手道尽无限渴望,俐落地卸下那妨碍两人亲密的睡衣,不著寸缕的美丽胴体裸露在他眼前时,黝黑的眼,深沈得遥不可测。
他迫不及待,用热烫的身躯压向她,怀中的柔软身子,美妙得令人屏息。
他正在对她下蛊,一步步卸下她的心防,时机成熟了,他要她。
吮尝的唇舌没放过任何美好,首先攻占她嫣红的嘴儿,技巧高超地滑入她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时而深吮,时而浅尝,撩拨得她理不出头绪,只有迷乱。
当他的舌尖改移至下一个目标,她才得到喘息的机会,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大的战栗,因为他含住了她那两朵开在浑圆中的粉红花苞,抑不住的呻吟由她口中轻轻释放。
「不是在谈画吗……怎么你……」全身的力气像是消失一般,无法阻止他的掠夺,只能无力地捶打著。
「谈画前,你得先了解男人的肢体动作。」
这肢体动作包括他每根手指是如何在她的敏感处撩拨,从颈项到胸部、腰间,还有双腿中神秘的柔软。
她低呼,正要抗议时,又被他以口封住。
如果他打算进入她体内,得先让她习惯这种亲密接触,他的指尖,正在探索那花核里的柔嫩。
她羞怯,但抵抗不了,他霸道,却又柔情得醉人……
混乱的思绪中,她感到双腿中手指的揉抚,被某种热烫的不明物体取代,害怕令她不由自王地扭动,但她没想到这么做只会换来更紧密的结合。
「不……唔……不行……」她像是梦呓著,恐惧使她的身子僵硬。
他停住动作,但也不打算退出,眸里的合火,映照著她醉人的酡红。
「放轻松,不然会卡住。」
她怔怔地瞪大眼。「真的……还假的?」
他一边亲吻著她的脸,一边用热气吹拂著她的耳。
「在英国曾有一则报导,有一对夫妻在行房时,因为妻子的『那个』太窄小,老公的『那个』又太巨大,折腾了一整夜,不管从哪个角度,老公就是没办法长驱直入,後来你猜怎么著?」
她摇头,好奇地问:「後来呢?」
他的唇厮磨著她微张的唇,落在另一个耳垂边。「後来那老公不死心,想出了一个法子,叫老婆先张开大腿,他则跑到房间的另一头,以百米之速冲向老婆,结果你猜怎么著?」
她更好奇了,实在想不出来,只好再问他。「结果呢?」
「老公把老婆连人撞出了门,赤裸裸地躺在大街上。」
她噗哧笑出声,身子因为大笑而震动著,加深了彼此的密合。
「怎、怎么会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