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来了?今天晚上罗哩叭嗦了一堆?”
经夏盈如提醒,夏秀玫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常的举动。
原来不管再如何厌恶后母与继妹,她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与自己有一半血缘的妹妹如此堕落。
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夏盈如咯咯地笑着,“我说姐姐,我还以为你除了打架之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想,你也没让男人追过吧?”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你的手段那么高,随便一钓,就钓到纪氏企业的小开,厉害喔。”
夏秀玫摇摇头,看来妹妹对她误会已深,不管再如何解释,也不会相信她和纪路可只是老板与下属的关系。
夏盈如不理她的反应,仍旧叨叨絮絮地道:“方老板虽然也年轻,长得也不错,但就是没有纪老板帅气潇洒……”
“爸呢?”
“唔?还在医院躺着啊。”夏盈如一副事不关己地道。
“那赌债那边……”
“谁管他啊!”夏盈如撇得一千二净。
夏秀玫深吸口气,静静地望了妹妹一眼,许久,才道出一句:“算了,你也十八岁了,自己好自为之。”
语毕,她便踏出了洗手间。
一回到包厢,她就听到方至岩正大声咆哮:“纪路可,识相一点就签了这文件,我们一起合作,有钱大家赚,否则,哼哼……”
纪路可见夏秀玫回到了厢房,自然地朝她露齿一笑,而那笑容里的赤诚,竟轻易地就暖了她一向孤寂的心房。
早就看出了纪路可的为难,于是她牵起他的手道:“不知哪里来的狗,吠得人不得安宁,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吃饭吧。”
闻言,纪路可大声笑道:“那好吧。”
“你、你什么意思?”方至岩气冲冲地举起右手,准备赏这个不识相的女人一巴掌。
纪路可见状,那一向悠哉的表情霎时转为严峻。
“至岩,凡事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了。”纪路可话声虽轻,却有一分令人无法忽视的威胁感。
正准备动粗的方至岩,一时间,竟让他眼里的那抹狠戾给吓住,扬起的手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中,不知该往哪儿摆。
纪路可的话语,让夏秀玫菱唇忍不住扬起一抹笑花,这是她平生头一回感受到被保护的感觉,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甜美。
两人才踏出包厢,夏盈如刚好回来。“咦?要走了吗?”
夏秀玫望了妹妹一眼,认真地说道:“盈如,回家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纪路可也朝她帅气地一笑。“听姐姐的没错。”
说罢,两人双双离开。
方至岩仍在包厢里发着脾气,一干陪酒小姐全让他给轰了出来。
“滚!都给我滚!没用的饭桶,连个迷汤都不会灌,一张合约都没办法替我搞定。”
一名小姐委屈地抱怨:“方老板,这也不能怪我们啊,我们都已经使出混身解数了,你没看那个纪老板自己带了个‘便当’来,全副精神都在那个夏小姐身上,哪还有我们出手的份?”
“是啊,是啊。”另一名小姐赶紧附和道。
“至岩哥哥,没关系。”夏盈如温柔地依到他身边。“我有办法。”
“咦?你有什么办法?”方至岩疑惑地望向夏盈如。
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我认识一个人,我相信他一定,而且还很乐意帮我们。”
“什么人?”
夏盈如以食指抵着她的红唇。“秘、密。”
“不是你姐姐吧?”
夏盈如冷哼一声,“她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妹,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