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我就不能让你买回去。三、不做亏本生意,也就是说人家买一条命,我们不杀两条。懂了没?”
中书大人的脑中此刻早已一片空白,哪还记得住这许多,但他还是猛点头说:“懂、懂、懂,壮士说的我都懂。”
“很好。”男人带著笑意说:“搞清楚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敝门。”
“没、没问题……”他抹著汗,看来自己小命可保。“但,不知壮士来意?”
“喔,对了,忘了讲正题。”男子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受人所托,来传达一件事。这是你女儿写给某位王爷热情的信……哎呀呀,可不是我说的,您这位女儿和您一点都不像,说话清清楚楚的。”
他全身一震,走近一瞧,的确是女儿的字迹,仔细一看……这、这、这……他怎么会生出这么笨女儿,竟把天大的秘密写在这种地方!他想也不想地伸手欲毁去那封信,但是对方比他动作更快地收回去。
“你该晓得这信若进了圣上眼里,会发生什么事吧?您的女儿可会因为欺君大罪,连杀九族喔。”
“不、不会的,关宇朝不敢把信拿给圣上看,他也一样会被砍头。”
“嗯,说得好。但是他砍不砍头不要紧,你的头肯定不保。你想要小命吧?中书大人。”男子把信收回怀中,起身冷冷地说。
一招棋错,全盘皆输,自己没有任何赢面,只要关宇朝手上有这面王牌,他就拿他没有办法。现在当前的危机,是一旦关宇朝奉圣上的诏书回朝,将一切摊开来说,那么自己的命就——一想到这儿,他不禁汗流浃背,颓然跪倒在地。
“壮士,请救救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这个,你得自己想办法。要知道,关宇朝的生死就是你的生死,不想死得太早,就安分守己一点,做你的中书大人就好,别妄想太快。就算将来太子当上皇帝,这封信也依然有效,明白吗?”
“是,壮士教训得是。但是张公公那边……”
“真可笑,你们宫中黑吃黑、狗咬狗不也是常有的事吗?勾心斗角是你们的专长,我的专长是杀人。所以要怎么解决张公公就看你自己了,别想我会帮你想诡计害人。”
“是,小的明白。我会想办法,绝对不会伤到关宇朝的半根汗毛,还请壮士转达,我愿意和他和解,不、不,从今以后别说是妄想与他作对,我绝对以王爷马首是瞻,不会再有任何异举……还请壮士向王爷说一声,这信……绝对不能让圣上知道。”
“了解就好。”
黑衣男子吹熄书房内的灯,眨眼间就离开了。
中书大人一脸死灰,他晓得自己刚从鬼门关前回来,今夜是别想睡了,至少明天早朝前得想出个法子,怎么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张公公身上,否则他自身难保呀。
幸好他事先留一手,还有张公公可作替罪羔羊。万幸、万幸。
离开中书王府,黑衣男子使出飞檐走壁的轻功,越过一户户人家的屋顶,晃到京城内向来灯火通明的平康里,闪进一道隐藏在小巷的暗门内,穿过舞榭花台,攀上一道楼梯,进入顶端的阁楼处。
“我回来了。”
摘下面罩,一身黑衣的四郎对著房间里的人粲然一笑。“瞧你紧张的模样,有我四郎出马,还会有不成功的事吗?中书大人连屁都不敢放,乖乖地跪在地上发誓他绝对不敢再犯了。”
“你说话还是如此夸张。”一袭白衣的凛冽男子挂著没有表情的脸色说。
“你虽然是炎华的师父,可不代表你是我师父,别摆那副臭脸给我看。”四郎颇有微词地说。“好歹我任务是成功的,你那边呢?”
“我,还早你一步回来。凭什么你四郎能做到的,我会失败。”
“失言、失言。”四郎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