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剑奴抬头看向琴奴,两人脑中都转著同一个念头,但也都怀疑它的可行性。“想要澄清王爷的无辜立场,反咬对方一口的法子是有,但是王爷不可能会答应的。”
琴奴也同意地说:“没错,依王爷的个性,这是条死胡同。”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呀!既然有法子,好歹都得试试,我绝不会坐视王爷被砍头,否则我会先去砍了那笨皇帝的头。”刀奴使劲拍剑奴的背说:“告诉我,那法子是什么?你们俩要是没有胆去跟王爷提,就由我来讲,我去跟王爷提意见。”
剑奴苦笑地说:“你行吗?谁能当著王爷的面,要他砍了炎华姑娘的头,然后送到宫中去,表示王爷是受害者,因有人意图对王爷不利,所以才会想把小全子公公的死嫁祸到王爷身上?你能毫不在乎地跟王爷这么说吗?刀奴。”
刀奴半晌张大嘴说不出话来,最后垂头丧气的坐下。“狗熊养的,我当然说不出口。”
“所以说□NB462□!”剑奴两手一摊。“咱们无法可施。”
“所以我才说该趁早杀了她,留下她只会制造祸端。”琴奴摇著头。“但天不从人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王爷心中怎么想的,也只有王爷自己才知道。”
“王爷晓得这件事了没?”刀奴蹙眉说。
“发现后已立刻向王爷报告了。”剑奴回答。
“那王爷怎么说?”
“要妥善安葬亡者。”
“除此外呢?”
“没了。”
“没了?”刀奴的眼睛都快迸出来了。
“没了。”再次肯定地一点头,剑奴也很了解伙伴的讶异。“王爷不可能没有想到我们刚刚所想到的事,但他面不改色照旧去晨练、处理杂事,接下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指示都没有。”
讶异地过了半刻钟,刀奴爆笑出声:“好呀,不亏是我主子,就算风云变色依然我行我素,够好样的。我决定了,我相信以王爷的手腕和脑袋,绝对可以解决这问题的,王爷要做什么,我跟著就是了,没有二话。”
刀奴停口气,转头看向其他两人。“你们又怎么决定呢?”
“明知的事,还用得著问吗?”剑奴也微笑地说。
琴奴严肃地下结论:“总之,咱们已经打定主意,不论王爷下什么决定,咱们得随时保护好王爷,为王爷的安危,做最坏的打算与最完全的准备。”
离王府半里远的兵营,并没有因天寒地冻的天气而进入冬眠状态,理由是他们有位身先士卒的主帅,向来都在清晨六点到达军营,并亲自指挥大伙儿进行晨练、操演,兴致来时还会与手下那些年轻气盛、急于一显身手的年轻小兵们,来场临时的武斗大会。
这天他们的主帅身旁还多了一位红粉佳人,引起军营一阵阵骚动。鲜少有女人家涉足这清一色男性世界,顿时有如万绿丛中一点红,点缀了这个无趣的乏味天地。
炎华的个性此刻发挥了长处,她不但没有因为众人的目光而束手束脚、畏缩害羞,相反的,她睁著翡翠大眼骨溜溜好奇四望,大方磊落的态度,说明她并非见识不起大场面的小女人。
“我是一夜间多长了个鼻或少了个耳朵吗?为什么大家都盯著我瞧。”她好笑地说。
假装听不出她玩笑的口吻,关宇朝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说:“没有、没有,还是我喜欢的那张脸,一点都没有多或少。”
“废话。”炎华脸一红。“你的神经是什么做的,人前也还真敢说。”
他没有多加嘲笑她羞如处子的模样,反而叮嘱说:“你自己说想来这儿看一看,而兵营本来就不是玩乐之处,更何况是女人家跑来。现在被人当成‘奇珍异物’观看也是你该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