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以牙齿轻轻的咬著、转动著,同时不忘以拇指和食指揉弄著另一端同样可爱的小果。
她喘息著,体内泛出一阵阵湿热的水意,自己变得好奇怪,仿佛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的身体自作主张地反应著……太奇怪了,自己不应该和他做这种事的。但是……但是却否认不了一点都不要他停,她要更多!
“我不知道!不知道!”疯狂了、错乱了,自己不再是自己,如此羞人的渴望著关宇朝的人,竟然是自己!
“嘘,没什么好怕的。”看出她的慌乱,他抚摸著她潮红汗湿的脸,重新亲吻著她,安抚地说:“你不需要知道……把自己交给我就好……”
交给他……什么呢?他要掏空自己,让自己成为没有心,空有躯壳的娃娃吗?
炎华咬著唇,闭上双眼。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她的鼻尖上,她的唇上。“属于我,成为我的所有。
小野猫,你不需要再流浪了。”
流浪?那就是自己过去的生活吗?漂浮在这人世间,没有目的,不知何以生,不惧何谓死,流浪在江湖中,流浪在茫茫人海——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流浪。
睁开双眼,她迎向俯视自己的男人,锁在她颈项上的枷锁,已经卸不下了,他——让自己有了归属。以一条名为“激情”的锁,套住了她。
“你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已经泄漏了你的秘密。”他低语著,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在她悸动的热源前方。“它们诉说著自己的孤独、无助还有热切的渴望我占有、填满,所以,放弃你无用的伪装,成为我的人吧!”
“啊……”一股灼热陌生的庞大力量向她压了过来,畏惧而恐缩的身子忍不住后退躲藏,但是他扶在她腰上坚定的双手,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一刻她的反抗,毫不迟疑的将她向下一拉,挺立的部位穿透她柔软的入口。
哭泣的尖叫尽数被他吞入,一如她的身体缓慢地被他充满。炎华脑中一片空白,初次的激痛让人不禁晕眩,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昏过去,但是体内却清楚的意识到他饱满的男性在深处跳动。
被占有了,被吞没了,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捕获……震惊、悲伤交错的在脑海出现,但又为何内心深处有股……终于合而为一的错觉。自己一直孤独的活在这世上,从来不知道人与人、男人与女人是以这种方式弥补心中失落的部分,将自己与他人紧紧的契合,从两个半体合为一体。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翡翠的双眸中流出。
他爱怜的吸吮著带著咸味的液体。
一切都不需要言语。
针锋相对的抗争已经结束,猎人与猎物的关系已经结束,逃避与现实之间的鸿沟已经不存在,回归原点的本能,单纯的以男人与女人的本性,他们互相拥抱著,爱与被爱。
他缓缓的在她体内抽动著,摩擦出新的战栗快感。她柔软的包裹著他,天鹅绒的湿热像是另一层肌肤紧贴著他的坚挺,一收一缩的反应著他快慢的节奏,驱策出绝妙的乐章,她难忍喘息的呻吟,就像鼓动血液的催情曲,叫他情难自禁的加速冲刺。
“啊……啊……”捉不住,他飞翔的速度快得令她跟不上,她会被他抛下……她不要。
深深陷入他背上的五指,用力的留下爪痕,说明了无言的求助,他立刻亲吻著她,紧握著她的手,保证他不会留下她一个人,他们要一起到达天堂。
心中剧烈的跳动得像要破裂,身里热得快要融化,脑中除了他以外什么都不存在,她全身窜过一阵阵细小的痉挛,双腿勾著他的腰身,发出最终的降书,投入那片璀璨刺目的高潮。
同时,他热情的激流也一口气全部灌注到她体内。
“小海,为什么爹爹和她都没有穿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