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作戏,到目前为止,王爷还未再娶后室,就是最好的证明。”
“哼,像他那种人还会为妻子守贞吗?”
“倒也不是如此,王爷虽然待前夫人极好,两人相敬如宾,但王爷不续弦的真正理由是疼爱两个小少爷,所以不忍再续后室。枉费王爷如此年轻不过三十,就算名为继室,宫中无数王侯还是挤破头想攀这门亲呢。”
看不出来那家伙还是个好父亲!所以那天他以为自己想掳走他的儿子,才会大发雷霆吗?炎华摇摇头,甩掉自己脑中对他发出的些微“好感”,就算他是个好父亲,还是改变不了他是个混蛋的事实!
“不过老奴所说的寂寞,并不是王爷身边有没有女人的问题呀。所谓人在高处不胜寒,旁人眼中王爷无所不能,但老奴了解王爷……身在王朝心不由己,多少人只见他意气风发,却有谁能知道王爷心中真正的愿望与渴求。”
“老头,你说的不过都是些有钱人的牢骚而已。假如他有闲工夫寂寞,干嘛不想想法子改善一下人民的生活,这战火连天的状况,不都是他们那些贵族所造成的吗?哼,像我们这种低下的人,连烦恼明天怎么过日子都来不及,哪还有空去管什么寂寞不寂寞的问题。”
柴奴呵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不同凡响的小丫头。普通人见到王爷就吓得发抖,你却敢在王爷府中说这种不敬的话,除了说你浑身是胆外,老奴真不知该称赞你笨或是聪明了。”
“我要是聪明,就不会落到姓关的手上。”利落地把碗擦干净,炎华稍稍平心静气的说:“我承认姓关的有两把刷子,和一般的达官贵族们不同,他不是个草包。
我被捉了,也认栽了,所谓技不如人,死了活该。但要我学只狗去舔他的脚求饶,这种寡廉无耻的行为我做不到。固然我也算不上什么圣人、好人,干的是杀人赚钱的勾当,但杀手也有杀手的原则与自尊,与其被人像条狗一样炼起来,我宁可他给我一刀死了干净。”
“年纪轻轻,动不动的就把死挂在嘴上做什么。王爷想必是中意你的某个地方,才会对你另眼相看。要知道,王爷那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对敌人毫不留情,何况是想要他项上人头的杀手,没道理反过来救你——除非你被看上了。”柴奴把一个个揉好的馒头放入蒸笼说。“能让王爷看上的人可不多,你何苦自断前程一心求死呢?抛下那些无用的自尊睁大眼睛看看现实,你或许会发现王爷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人,或许你会喜欢上他也不一定。”
喜欢他?炎华光想像就觉得背后有股冷风直窜。“绝到不可能,那种冷血无情的家伙,要我喜欢他还不如叫我陪一条蛇过下半辈子!”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喜欢上那种笑里藏刀的双面人,岂不等于自找死路。
“拿蛇与我相提并论,好大胆的奴才。”
关、关宇朝?!“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怎么不知道这王府中还有我不能‘出现’的地方。”他反讽一句:“我还以为你会把气出在这些碗盘上,正打算来看看是否摔光了晚餐可用的锅碗,结果却发现你颇为自得其乐,该不会奇迹出现,有了做奴才的自觉了。”
明明再三要自己别去理会他,但只要他一靠近自己,炎华发现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像是要点燃的火药别爆炸一样——根本不可能。那就像已经歪掉的天平,永远没有平衡的一天。“你这王爷这么闲,干嘛不去打扰外面那些平民,老在家里晃著碍眼。”
“除了大胆,现在还妄想指挥主人如何过日子吗?”不给她回嘴顶撞的机会,他扬起高傲的眉说:“柴奴,教会她如何烧热水,然后让她送进我房内,晚膳前我想先净净身,洗掉一下午在外练军的风沙。我这王爷可没‘闲’著,不像某个有空聊天的奴才一样。”
她发誓,这绝对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