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象一只小鸟,整日关在这个大笼子里面 ,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一脸哀怨的看著樊莫,她无奈地接著又道:“你都有办法知道 我要逃到夏威夷,你想,我有可能再冒一次险吗?”
思索了一下,樊莫说道:“这样子好了,你可以跟我去上班,至于征信社,我会看 你这几天的表现,如果你可以取信于我,我会让你像往常一样回去上班。”
好像小学生,表现优良就给予她奖励,表现不好就取消奖品。不过,虽然不甚满意 ,但总也是差强人意,将就一下好了。
“你可别忘了自己说的话,如果我可以取信于你,你会让我回征信社上班。”
“当然,我说话算话。”忽然,樊莫邪气地笑了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我给了那么大的方便,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奖赏?”
“奖赏?”莫名其妙地看著樊莫,云霏一时意会不过来他的意思。
“我要一个货真价实的吻。”毫不掩饰他的企图,樊莫直接表示道。
什么嘛,原来是想乘机敲诈!
“有问题吗?”摆明著不答应就拉倒,他好整以暇地看著云霏。
全身充满著无力感,她百般不愿地说道:“没问题。”“过来。”伸出手,樊莫诱 惑地轻轻挥动手指头。
缓缓地走到樊莫的身旁坐了下来,云霏紧张地附上他的唇。还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个步骤,樊莫已经接过主宰的角色,热烈地进行探索、吸吮,让原本平静的两个人,瞬 间坠入天旋地转的漩涡里,紧紧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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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走出那栋宅子,她会好过一点,不过,在樊莫的办公坐了一整天,她实在 无法分辨这之间有什么差别,一样的无聊,一样的被人监视著,只除了樊莫实在忙得无 法时时刻刻盯著她,她的感觉比较舒服一点外,其他根本没什么两样。
在这种地方睡觉,实在不雅观,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那家伙的眼睛正埋在公文堆里,他不会注意到她。缩著身子,云霏窝进沙发里,然后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就让自己沉睡梦中。
抬起头来,樊莫很自然地望向沙发,看著那蜷缩的娇躯,他不舍地站起身来,顺手 拿了衣架上的外套,朝著沙发走去。
让云霏躺直,樊莫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也许,他应该让霏回到征信社工作,要不 然,他真的会把她给闷坏了。
“叩!叩!”维良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大哥……”
“嘘!小声一点。”看了云霏一眼,樊莫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望向沙发上的身影,维良莞尔一笑,就事论事的说道:“大哥,你这样子限制大嫂 ,她觉得不快乐,你心里也会不好受。”
“那也没办法,我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霏待在家里的时候,他看不见她受困的 烦躁,心里还可以稍微好过一点,毕竟眼不见为净嘛。然而现在,他一整天都必须面对 她的眉头深锁,他的感受是说不出的心疼。
“只要大哥每天送大嫂上下班,还有,每天尽可能抽个时间打电话到征信社问候大 嫂,相信大嫂不会有机会再想逃婚的事情。”
“这……”支著下巴,樊莫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大哥,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苦苦一笑,樊莫有些无奈地说:“看来,也只能如此。”
维良将手上的施工图递给了樊莫,“大哥,这是台南厂房的构造图,你看一下。”
点了点头,樊莫接著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妈打电话来交代,要你今晚带大嫂回家一趟,陪你岳父、岳母聊天,免得他们为女儿留书出走的事情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