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好看耶!”花舞儿赞叹道。
常笑月闻言暗哼一声,废话!
“你也很好看。”苏映星还是礼貌的回应着。
常笑月听了又闷哼一声,谎话!
“不不不,我根本比不上你!”花舞儿真心地道,一脸崇拜的表情:“我觉得你长得好像我娘的佛堂里所供俸的那座白玉观音像,晶莹而温润,光只是看着你的脸,看着看着,就会觉得心里很舒坦。”
常笑月听了忍不住偷瞄苏映星那如白玉般的脸庞,还真有点像呢!
“你过奖了。”苏映星仍是客气地回应。
谢过年轻的媳妇端来让他们止渴的水,花舞儿又开口了:“相逢就是有缘,我们来聊天吧!”
常笑月斜看着舞儿的笑脸,聊什么聊?别人才讲一句,她就应个十来句,分明都是她在讲话!
花舞儿决定跟苏映星混得熟透,不等她有反应,迳自接着道:“我再慎重向你介绍一次,我叫花舞儿。”花舞儿指着坐在一旁,静默无语的黑袍男子道:“他叫花无言,人如其名的不多话,若你有幸听到他对你讲超过一句以上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席开百桌,好好庆祝一下。”
被点到名的花无言,对于舞儿给他的评语没有任何反应,只轻轻地跟苏映星点个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而苏映星也给以同样的回应。跟着花舞儿又指着不肯安份坐着,而一直在狭窄的空间里踱步的蓝袍男子道:“他叫常笑月,也是人如其名的爱笑,你若要他一天不笑,那简直会要了他的命。”
常笑月一听到自己被点名,不着痕迹地瞪了苏映星的脸一眼,随即暗叹,罢!罢了!打不成就打不成,为了这种事呕气太失风度,要笑!要笑!
就在常笑月打算给苏映星一个开朗的笑脸时,听到舞儿给他的评语,便忍不住应道:“你好像忘了给自己评语了!你是不是也人如其名的很会跳舞啊?”那讽刺的语气,让人很明显的知道花舞儿绝对不会跳舞。
花舞儿装作没听见旁边有只狗在叫,接着道:“我们都来自西蜀的百花谷,苏姐姐,你呢?”
“我?”苏映星看着其他人都在看她,似在等着她自己介绍,她只得道:“我叫苏映星。”她又介绍了一次。
其他人等了一会儿,发现苏映星真的不打算再开口了,花舞儿跟常笑月异口同声问:
“然后呢?”
“然后?”苏映星不明白。
花舞儿跟常笑月这才发现她跟无言一样,惜言如金,两人同时轻叹了口气,还一起摇了摇头。问这种人事情最是累人,往往问个十句,对方才轻描淡写答个一句。
但是他们的好奇心并不会因这种小挫折就被打败,大不了一件一件问。
常笑月对舞儿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先来。
“苏姐姐是从哪里来的呀?”
苏映星闻言愣了愣,就在花舞儿以为她不想回答时,她才轻轻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第一个问题马上阵亡。
花舞儿觉得她的答案很不可思议,所以又发出一长串的问句:“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难道你失去了记忆?”
“不是。”苏映星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花舞儿跟常笑月又异口同声。
“我是个孤儿,是师父抚养我长大的,打我懂事以来,就一直跟着师父四方游历,所以你问我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苏映星口气平稳地直述着。
闻言,突然静默了下来,没有人再开口,连最聒噪的花舞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安静一直持续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冒出一道不高不低的男音:
“你师父呢?”发问的人是常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