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
“姑娘认得我吗?”
“当然不认得,不然怎会叫你脱下纱帽,就是想看看你长得怎生美丽。”女孩一副你问题真奇怪的瞟了她一眼。
“你叫什么名字?”苏映星又问。
提到自我介绍,女孩立时兴致勃勃,道: “我叫舞儿,姓花,从百花谷来的,你呢?”
苏映星曾听师父说过百花谷,知道那是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见女孩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来历,再看她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气,举止率直,应当所言不虚,苏映星这才放下心防。
“我叫苏映星。”
原本打算放开抓着花舞儿的手,没想到花舞儿的另一只手也跟着搭上来,一副亲热的模样,让苏映星很不习惯。
“原来是苏姐姐,你脱下纱帽让我瞧瞧好不好?我实在很好奇呢!”花舞儿马上用一副很熟稔的口气跟苏映星撒娇,仿佛她们是早已认识了好几年的闺中密友,而不是才刚见面不到一刻钟的陌生人。
这……要她摘下纱帽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花舞儿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苏映星好心地提醒她:“你刚才在街上奔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呢?”
果然——
“啊!我忘了!有人正在追我呢!我得赶快逃!”花舞儿这才想起方才的事,吓得跳起来,连忙左右张望,希望可以找到逃生路线。
这也能忘?
苏映星不解地看着花舞儿,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在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同时,耳中也听见空气传来不寻常的风声,知道有两个功夫不弱的人往这里来了,她好意提醒花舞儿:“人来了。”
“什么?”花舞儿一时意会不过来。
花舞儿话才说完,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经从街道的那一头快速地接近。
依花舞儿刚才跑步的身法和全无根基的内力来看,她应该完全不会武功,跟那样的轻功高手赛跑,是绝对不可能蠃的。
不一会儿,其中一名男子已经来到女孩的面前,那人身穿蓝袍,腰环紫带,紫带上还系了个酒葫芦,才刚走近,伸手便要捉住花舞儿。
“看你往哪里跑!”蓝袍男子笑道。
苏映星见状,不及细想,连忙拉过花舞儿的身子,避开那男子的一抓。
她这才看清这男子的面容,他眉儿弯弯,颊边泛着笑窝,容貌七分俊雅中带着三分可爱,眼中闪着戏谑,原本可爱讨喜的面孔,此时正露着有些奸诈的笑容。
另一名身穿黑袍黑带的男子正在身后不远处,也正往这里跑来,见状连忙从怀中的纸带中拿出一物,丢向苏映星拉着花舞儿的手。
“放开她!”
“且慢!”蓝袍男子一看见那“暗器”,连忙伸手接过,跟着便张嘴往那“暗器”一咬,立时肉香四溢,原来…暗器”是一粒白胖胖的肉包。
蓝袍男子一边吃肉包,一边对刚到面前的黑袍男子抱怨:
“我说无言啊!你没听过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你这么浪费的拿这‘一品香’的精肉包当暗器打,难道不怕雷公劈死你!”
黑袍男子长了张国字脸,眉形硬直,似是不常弯眉而笑,面容不甚俊俏,但眼神锐利,英气外现。他听了蓝袍男子的话,瞪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刚才他用包子打人的本意,只是要苏映星放开抓着花舞儿的手,根本就不打算伤人。现在他已经看清楚,不是人家捉住舞儿,而是舞儿捉着人家,他便放下心来,站在一边静静地观看。
蓝袍男子见黑袍男子不理他,他也很习惯的自动转移目标,对着花舞儿。
“好个舞儿!没想到才一会儿不见,你就找到人给你撑腰!不过谁来都一样,愿赌服输。你输了,就得依约而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