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裴若突然一个人跑去旅行,惹得宣柏寰整个人乱成一团。
“我早就警告过你,要和何星优那女人保持距离,别太常和她见面。现在好了,你不听我的话,自尝恶果了。”孟克扬数落着他的不是。
“我和星优的事早就过去了。”他懊恼的说。
“既然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常跟她见面,若我是裴若没先和你大吵一顿才怪。”骆天海也觉得柏寰的烂好人个性实在是要不得。
“我都还没有质问你们,到底是谁这么多嘴,告诉她星优是我的初恋情人的事情。”他瞪向他们。
“你以为我们三个都吃饱没事做吗,去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不是你们说的,裴若怎么会知道?”
“等等。”宣柏筠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问道:“你们说的何星优是那个贪慕荣华富贵,抛弃我大哥的女人吗?”
“就是她。”
“她不是嫁到英国,当贵夫人了吗?”
“她已经和丈夫离婚了,几个月前回到台湾。”
“大哥,这件事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那是因为他作贼心虚,所以当然不想让你知道。”孟克扬撇嘴说。
“孟子,你胡说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肯相信我和星优真的没有什么。”
“我们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何星优那个女人。”骆天海从念大学时就不太喜欢她,当初知道她背叛柏寰时,虽然感到生气,却也因此替他感到幸运。
“何星优的事是我告诉大嫂的。”宣柏筠自首道。唉,早知道就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什么时候告诉她的?”
“我陪她去国泰检查的那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突然问起我关于何星优的事。我心想都已经是那么久的事了,就全告诉她了。”
“你刚说你们去哪一家医院?”宜柏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
“国泰医院。”
那天早上他也去了那里,难道她有看到吗?
“怎么了,连去医院都有问题吗?”孟克扬看他的表情好像一副即将世界末日的样子。
他叹口气,“有一天半夜星优的女儿发高烧转成急性肺炎,她打电话请我帮忙,后来第二天早上,我有再去医院一趟,就是在国泰医院。”
“这件事,你有告诉裴若吗?”
“没有。”
“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如果裴若因此要跟你离婚,我们也没有立场替你说任何话。”
“舅舅、舅舅。”原本安静在一旁跟小狗玩的呈呈拉着宣柏寰的衣摆。
“呈呈,你乖,去跟小湿玩,别吵舅舅。”
“可是我有事情要问舅舅。”他一脸无辜的表情。“舅舅,你们刚才说的人是不是子晴的妈咪?”
“呈呈你怎么会知道于晴的妈咪?”宣柏寰着急的抓住他的手臂问。
“昨天舅妈去接我下课,于晴的妈咪也去接她,后来子晴的妈咪请我去吃冰淇淋,然后她和舅妈在说话。”
“呈呈,你还记不记得子晴的妈咪说了些什么?”
呈呈偏头想了想,“啊!对,我有听到她说她到现在还爱着舅舅。”
孟克扬咒骂出声,“何星优这该死的女人,我就知道她绝对另有目的。”
“不,这件事全都该怪我没跟裴若坦白。”宣柏寰十分懊悔。
“裴若最好没事,她要有个什么意外,我看你怎么对得起她。”
他不理孟克扬的义愤填膺,“允康,让我放一个月的假。”
胡允康点点头,“只要裴若平安回来,别说一个月,就算是一年,也没问题。”
“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