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
“说这什么话?”钮雨心虚,仿佛什么事都躲不过叶婷鬼灵精似的眼珠子,他忙找 借口,说:“我是担心,这一趟回美国,我爸、妈会逼我……”
“逼你交出老婆,是不是?”叶婷天真俏皮笑说:“那简单,我只好牺牲冒充你的 未婚妻喽!说不定,你爸妈一喜欢上我,就要走了我这个媳妇。”
钮雨简直快昏倒了!有这么泼辣、不按理出牌的媳妇,没把纽约的两老气得骨头散 掉,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钮雨,你想他们这次能维持多久?”叶婷突然问起,坦白说,她对丁琳和欧祖立 的复合,实在不敢抱有乐观的结果。
钮雨也觉茫然、忧心,此时的丁琳就像走钢线的特技人,不容再回头,而且底下万 丈渊数,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如果没有丁母丧事的阴影,这顿饭大概是他们四个人聚在一起最融洽愉快的一次。
丁母出殡日订在最近,四个人讨论了些琐事后。叶婷突然绕到丁琳身旁。
“不介意借一下你的女人吧?”叶婷对欧祖立笑说:“放心,不会让你们思念太久 的,半个小时就够了。”
欧祖立露出不介意的笑容。
这是日本餐厅,叶婷拉著丁琳走出包厢,在包厢外一处露天凉亭上坐了下来。
欧祖立的目光随著丁琳移出,直到两个女人在凉亭上坐走后,才又将目光移了回来 。
喝了口清酒后,祖立忍不住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笑容。
“你笑什么?”那怪异的笑容,让扣雨感到不自在。
“原以为你们只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你们居然玩真的。”欧祖立还有些不相信。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爱情当做是个玩笑,是场游戏?”
欧祖立不愿让无谓的解释弄僵气氛,他揶揄地笑说:“叶婷对爱情就如同她自己“ 美丽的刺猬”的外号一样,她绝不是那种容易让男人轻易掌握的女人,而一旦她爱上一 个男人,就会紧抓不放,感情强烈得不容许她的男人背叛爱情;这种女人你可以爱得很 放心,但是万一玩出问题,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裂个性,也同样会议你吃不消 的。”
这是钮雨所不敢想像的后果,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忘掉丁琳的感情,他清楚叶 婷要的是种全然奉献的爱。
“是不是因为丁琳的关系,所以你才会和叶停在一起?”欧祖立又问。
“是不是丁琳的关系已经不重要了,既然我已经和叶婷在一起,我就会全心全意爱 她,不会议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不管是否真有爱,就得对为你付出爱的人负责,钮雨 对这一点相当执著。
“爱情这东西真的教人很难了解!”欧祖立那神情教人猜不透,又说得更玄:“ 当你认真想要抓住它时,它却跑给你追;你要一不在意呢,它却又黏得你想甩都甩不掉 ,也许你以为它应该是属于你的,偏偏它又在别人手上,以为它不应该是你的,但是你 想起都赶不走。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没有人知道,一点规则都没有!你说,爱情 是不是真的一点道理也没有?”
钮雨不管爱情是否有道理,他只知道,真正爱一个人就必须为对方负责,要爱得认 真,要爱得诚实,绝不能爱得三心两意。
“我没有你那么深奥的爱情哲学,我只希望这次你能真心对待丁琳,不要再伤害她 ,给她一个稳定幸福的爱情,她再也禁不起任何打击了。”钮雨正色地说。
“你放心,我知道现在给你多少的承诺,你都不可能相信我,丁琳应该也是这么想 ;这只能怪我以前的表现大令你们失望了,所以我不敢渴望你们现在能相信我什么,只 希望你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