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胞,画不好你可别怪我哦!”
轻轻地捏了一下骆媞的鼻子,昱风爱怜的凝望她,“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敢 怪你?”伸出手,他接著道:“可以给我了吧?!”
从小板凳上站起身来,骆媞将画纸交给昱风,小人得志地盯著他的反应。
将画纸摊在自己的眼前,昱风兴致勃勃想将它看个仔细,然而定睛一看,整张脸都 绿了。太传神了,画的实在是太传神了……只除了头上多长了两只角、两侧各多了一双 翅膀、屁股的位置多长了一根长尾巴,另外,耳朵挂著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牵牛花耳环 ,手上也多了一把非常花哨的洋伞。天啊!这家伙简直是个怪!
“骆媞……”
在这同时,一阵狂肆的笑声已经在庭院飞舞了起来,昱风还来不及兴师问罪,骆媞 已经聪明地先行落跑。
虽然她老爸骆俊升被迫从商,但是他画画的天分和兴趣并没有因此被埋没,背地里 ,他还是经常作画,而且在画坛,他是一个相当受肯定的画家,身为他的女儿,多多少 少也会遗传到他画画的细胞。谁教昱风敢瞧不起她,这幅画只是她给昱风的一个小小教 训。
“骆媞,你给我站住!你还没跟我解释这是什么东西?”拔起腿,昱风挥著手中的 画纸,追著骆媞轻盈的身子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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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昱风和骆媞在院庭追逐嘻笑著,有两双眼睛正欣喜地透过落地窗观察他们的一 举一动,一双眼睛的主人是骆天尧,另一双眼睛的主人是松伯。
“老太爷,你果然料事如神,小小姐真的爱上了展少爷。”其实在骆家,知道昱风 身份的人不只是骆天尧而已,还有松伯。透过松伯,骆天尧才可以在不引起骆媞疑心的 情况下,让昱风当骆媞的司机,也让他们两个有机会接触相处。
浅酌了一口松伯刚泡来的热茶,骆天尧笑道:“老松,我不是料事如神,我是挑对 了对象,阿风配小□,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骆媞这小丫头绝对不会想到,阿风竟然 是他帮她挑选的丈夫。
“他们的的确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过,阿兰被他们吓死了,老是担心你会发现 他们两个在谈恋爱。”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不能告诉自己的老婆,这种感觉实在不舒 服。了解松伯的心情,骆天尧说道:“老松,我知道让你瞒著阿兰,你的心里会怪怪的 ,可是小丫头聪明的很,我怕阿兰一不小心说溜了什么,事情会有麻烦。”
“老太爷,我明白。”
“再忍一忍,事情就快结束了。”望著外头玩得好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昱风和 骆媞,骆天尧仿佛听见婚礼的钟声响起,如果动作快一点的话,明年年底他就可以抱到 外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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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家在餐桌前是绝对的安静,这是骆天尧所谓的餐桌礼仪,然而今天当晚餐一如往 常静静地走到了尾声,兰婶端上了饭后水果,骆天尧却一反常态的开口打破自己订下来 的规则。
“书谋,听你爷爷说,你考虑回屏东任教,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大伙儿忽略了骆天尧的反常,将注意力全移到了书谋的身上。 虽说书谋是个外人,但是大伙儿朝夕相处,就像一家人,从来没有人想到,他竟然会有 离开台北回屏东教书的念头。
面对众人注目的眼光,特别是骆妤不相信的眼神,书谋沉重地微微一笑,“是啊! 我是在想,等这一届的学生考完联考,就回屏东教书。”
“在台北不是教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决定回屏东呢?”骆天尧接著又问道。
“爷爷和奶奶的身体愈来愈不好,他们就只有我一个孙子,我想,我还是就近照顾 他们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