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鼓得满满的、胀得大大的,像是快炸开般的痛苦难当。
他不想让她就这么嫁给别人,他想拥有她,也想和她长相厮守、共度白首,他想、很想、非常想!
可有这样的念头又能如何?
他有一颗很爱她的心,但是她呢?
没有,没有。
花竞艳穿著一件细肩带的粉色洋装,外搭一件咖啡色的小外套,脚踩着麻编底、咖啡色小羊皮制的交叉细带的船形拖鞋,蓬松的大卷发长长的披在肩上,刘海被往后梳夹,露出她漂亮的白净额头,她的打扮柔美而充满春意,充分绽放她的美丽。
她倚靠在卫尔旋的家门口按下门铃,等了五分钟,厚实的木门还是紧紧阖着,没有动静。她又按了次门铃,然后转身面对木门,等着人来开门的同时,她打量起滑实的门面上细致的浮雕花朵,有盛开的花朵,也有含苞待放的,繁花的景象让朴拙的木门增添了雅意。
右边的眉毛悄悄抬了抬,她打开随身的小包包,在里头找出了记事本,从里头翻出她心里要找的东西,然后认真的埋首在门前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奇怪了,卫尔旋不在家吗?」她纳闷的走出门檐,踮高了脚尖从围墙向里眺望。
「脚踏车在啊!」她喃喃着,「他出门都会骑脚踏车的,脚踏车在就代表人在家,按了这么多次门铃都没来应门,不会是门铃坏了吧?」
她左右看了看无人的宁静路,然后放声喊着,「卫尔旋,开门啊!」
门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不会是在家里出事了吧?」花竞艳蹙起眉,心底有着不安的预感。
「爬墙进去看看。」她左脚踩上围墙的石砖,左右的找着施力点,然后右脚就要俐落的跟着踩上。
「不对,弄脏新衣服怎么办?」她急急煞车,「还是回家换套方便一点的衣服再来。」
五分钟过后,她一身轻便的回到原地,背后多了一个包包,她在攀爬围墙前又在门前摸了好一会儿,露出满意的笑容后动作俐落的跨左脚、攀墙、跨右脚、跳!人就站在卫尔旋家的美丽庭院里了。
「卫尔旋。」她走进他的家,嘴里唤着他的名字。
踏进他明亮的客厅,她一眼就看见躺在漂亮美式花布沙发上的卫尔旋,他满脸通红,一身的酒气。
「卫尔旋。」她靠近他,摇着他的手臂。
他没有回应,鼻息呼出的气大声且不规律。
「卫尔旋?」她换上他的脸,热烫的温度让她心惊。
「是酒精引来高温还是真的发烧?」花竞艳转身走向厨房,在找不到毛巾的情况下,她挑了条还算干净的抹布沾湿,回到客厅。
「别怪我,这不是我家,我找不到毛巾。」她用抹布在他脸上四处擦了擦,最后拨开他的刘海,将抹布放在他的额上降温。
「你有没有家庭医生啊,你人高马大的,我就算是大力士转世也没办法把你扛到诊所去给医生看。」她念着,走到茶几前翻着电话簿,暗自庆幸还好有电话簿,不然她去哪儿找他家庭医生的电话啊!
「没有?」电话簿是空白的,她庆幸得太早。
「那就没办法了,成药你将就吃一吃。」她开始翻箱倒柜,就在要认定他家没放半点成药打算回自家拿时,总算在厨柜上一个看似医药箱的红色四方箱里找到了普拿疼。
她回到他面前,扳开他的嘴,替他塞了两颗药丸在舌下,然后将他的长手长脚平摆在沙发上,费力地替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再倒一杯水搁放在桌上。「我不是护士,不晓得怎么让昏迷的人吞下药丸,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把药丸含化掉,若是太苦醒来了,这杯水让你解苦。」
她拿起包包,「既然你人在昏迷状态,那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