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我可是全为了你耶!”柳洋鼓起腮帮子,逸出清脆稚嫩的抗议。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柳洋无所谓的双手一摊,说:“OK!那从今以后咱们谁也不管谁,你不鸡婆管我的闲事,我也用不着理你嫁不嫁得出去。”
“照顾你是我的责任,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两杯泡沫红茶送了过来,柳洋着吸管喝了几口,没打算回话的意思,百无聊赖的咬着吸管玩。
“你到底去不去道歉?”
她绵柔的嗓声向来对他构成不了威胁,双手交臂别开固执的小脸,噘撇小嘴,死硬说:“这关系到男人的面子问题,不去就是不去。”
“真正的男人就要有知错认错的雅量。”方岑试着说道理。
“做善事错了吗?”
这小鬼真的很“番”耶!“要怎么说你才听得懂?”
“我全懂,就是要我去道歉,还有别再管你的鸟事嘛!”柳洋不耐烦的索性弃了吸管,就着杯口痛快饮尽杯内浊红汁液。
“那你……”
柳洋径自起身,爱理不理的懒懒丢了句话:“ 嗦唠叨的女人最不可爱了,终归一句话就是要我去找他嘛!”他 起吊儿唧当小痞子的模样,朝门口走去。
“我话还没说完,你要去哪里?”
“你不是要我去找他吗?”头也不回的潇洒步出店外。
方岑手肘支在桌上撑住瓜子似的下巴没辙轻叹,天晓得有谁治得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她实在不敢奢望他真是心甘情愿去道歉。
别再出乱子就阿弥陀佛了!
在山顶的斜坡,席煜打个漂亮的转弯,呈现在眼前的是台北盆地闪烁灿烂的夜景,一座用浮华、靡烂、激情与滥情打造出来的人造星光世界。夜,只不过是台北另一面男欢女爱的激情伪装。
潋滟水蓝的积架敞篷跑车嘎然的停在欧式城堡般气派大门外的停车场上,席煜甫停妥,车上几名打扮时髦妖娆的亮丽女郎,莺声燕语嘻嘻闹闹的迫不及待跳下车,纷纷热情的在席煜俊朗的脸庞上,深深印烙一个个或红或紫的辣烫烫唇印后,将席煜拥出驾驶座,群芳争宠的拥簇着他放浪不羁的风流,走进台北市最昂贵的私人俱乐部。
城堡般壮阔的主建筑外,一汪荷花池与罗马太阳神雕像构筑了庭园的典雅气派。门前顶级房车川流不息,衣香鬓影,忙坏了身穿高雅制服的雍容侍者。
一名外表清秀让人觉得极为舒爽的年轻侍者,迭忙迎了过来,不卑不亢颔首,恭敬称唤:“二哥!”
席煜是这座私人俱乐部的常客,他喜欢侍者用“二哥”这种亲密的称呼。俱乐部为席氏兄弟辟了间专属的贴心贵宾室,实则除了席时雨应酬难得使用几次外,几乎成了席煜风流快活的专属贵宾室。
随侍者进入俱乐部后,女孩们收敛起方从迪斯可里狂欢的激情情绪,端起高雅的气质,或妩媚、或冷艳、或清丽、或娴雅端秀,反正千娇百媚、姿妍娉婷、袅娜风采,惊艳了一双双行注目礼的男人眼光。
席煜向来不吝于身旁的女孩,让涎着日水的男士眼睛饱餐一顿。
女孩们娇声亲昵的对席煜轻语低喃几句后,年轻的脸庞上绽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谈笑风生的结伴进入更衣室。
席煜没进贵宾室的打算,席煜接过侍者送来的一杯钟爱的“醉浴蓝色海”酣醇调酒后,闲散踱步至游泳池畔,躺进侍者仓皇伺候上来的躺椅,松懒仰望天幕星斗的璀璨。
少顷,莺声燕语的悦耳嬉笑声,打扰了席煜短暂的恬静,同时引起再次惊艳的骚动,原本山风徐徐轻送的沁心凉夏,也霎时燥热了起来。
当女孩们身穿不吝于展现窈窕身材的迷人泳衣,出现在泳池畔时,顿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