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州别名“阿罗哈州”,在亚洲与北美洲之间,北回归线以南的太平洋上。
总人口数约一百一十万人,白人占三分之一,日本人占四分之一,其他为中、韩、菲律宾、葡萄牙、西班牙、波里尼西亚人,形成东西方大熔炉。第二、三代移民已完全美国化,亦有大批混血新生带。
去过夏威夷的人总说夏威夷是温暖、热情且迷人的,因为它真的明朗得令每一位访客深深爱上。
但初次出国的朱蔚雯一直到被楚依静拖上负有盛名的威基基海滩之际,都还没有被周围璀璨的阳光晒出兴奋的心情。
她踩著松软的沙滩,心底还是一阵阵的不踏实。
她那天喝醉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虽然她没有办法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可是还知道采取主动的是她,她这么开放,他会不会以为她……天哪,她不要再想了,再想下去她迟早会疯掉。她紧紧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突然,她低垂的头颅被一块从天而降的花布盖住,掩去光明。
“干嘛?”揭开头巾,朱蔚雯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寻找罪魁祸首。
“看你在发春,就送你一块头巾,让你提早享受一下当新娘的感觉。”凌繁星欠扁地拍拍朱蔚雯的圆脸。“脸怎么那么红?想情郎啊?”她状似不在意的笑脸上藏著不易发现的一抹精光,说得毫不在意,却若有似无地点出重点。
那天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小雯怎会那么慌慌张张地跑到机场。早就的好的事,何必一副逃难的样子。
“谁发春啊,你不要给我乱说哦!”被说中心事的朱蔚雯反驳得很缺乏气势。
“好了啦,吵死了。”李宜臻拿起包包一人捶一下,“吵那么久了,不烦哪!”跟她们在一起真是丢脸,幸好她们用中文吵,否则全威基基海滩的人都围过来看闹剧了。
“哼,你给我记住。”君子不吃眼前亏,但是也不能被人家看扁了。朱蔚雯躲在安全处叫嚣。
“好啊,我让你记住,不用收钱。”够大方了吧!
凌繁星皮皮地对朱蔚雯找个“你咬我啊”的鬼脸,笑容灿烂。
楚依静会被她们两个笑死,懒懒地伸个懒腰,说:“走啦,去游泳,你们来这个盛名远播的威基基海滩,不会只是为了来拌嘴,好歹也要下水玩玩啊!”受不了。
十五分钟后,她们四个已换好泳衣。冲好凉,披著大浴中走向海边。
待朱蔚雯丢下浴中,准备大展泳技时,却被凌繁星给拉到一边去。
“干嘛?”她今天非常爱找她麻烦哦!朱蔚雯忿忿地拉高泳镜。
凌繁星不答话,目光由上而下地扫射过朱蔚雯的全身。
妈的,这女人变态啊?
“看什么看?”朱蔚雯顺著她的眼光看看自己。
天啊,她毁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凌繁星喷喷有声,“他还真不温柔呀!”她摇头晃脑地批评著朱蔚雯身上淡淡的青紫。
她就知道,一个酒后乱性的女人果然很可怕,全身布满了吻痕还有胆穿泳装,果然是不同于凡人。
死定了,她怎么会没注意到呢?朱蔚雯揉著太阳穴呻吟。
“你不要乱猜,这是……这是我今天早上从楼梯摔下来的后果啦!”拜托,繁星能不能偶尔笨一点,以免到处破坏她的清誉。
跌倒?好烂的借口,她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吗?
“是吗?”凌繁星冷哼,“那你跌得还真艺术,伤口大小部差不多。”
“嘎!对啊。”除了傻笑外,朱蔚雯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事情要是真的这样,她“凌繁星”三个字就任人倒过来念。
她挑衅地挑起朱蔚雯的下巴,“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