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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师,你…??,买缎带啊?”该死,又口吃了!
听到此话的朱老师停止与副班长闻聊,抬起头来对面色微红的鞠鸿毅微笑。
“不是,聊一聊而已。””奇怪,他的脸怎么那么红?“鞠老师,你很热是不是?脸红成那样。”
“哦,不是!”他的脸更红了,“啊……是,我是说,我很……热。”其实他想说的是我很喜欢你。
完了!副班长敲敲额头,大木头还是大木头,这下他失恋定了。
朱蔚雯好心地递给他一张卫生纸,“鞠老师,你今天要绑哪一色的带子?”今天没什么太阳啊,怎么会流汗流得像下雨?
还用说吗?历年来都是绑粉红色的。二A的班长怜悯地看著他。
答案却挺出乎她的意料。
“蓝……蓝色?’鞠鸿毅先生连耳根于都红了,“我的……意思是……希望是蓝色。一个男人手上老绑著粉红色的带子满丢脸的,这次终于遇到一个令他口吃的女人,他要鼓起勇气来,努力摆脱“粉红梦魔”
“你还没跟你喜欢的女生告白啊?’朱蔚雯边吃隔壁摊递过来的蓝莓冰淇淋边道:“那你要加油哦!.像鞠老师脾气这么好、有正当职业、为人正派的人,你跟那个幸运的女生告白,我想她一定不会拒绝,加油厂’嗯,这盒冰淇淋挺好吃的,这摊一定会赚。
“真的?”听到意中人如此称赞他,鞠鸿毅一颗心都快飞上天了。
“嗯!”朱蔚雯重重点了头,像是要给他勇气般拍拍他的肩。
深受感动的鞠鸿毅决定放手一搏、轻轻执起朱蔚雯的手,“你愿意——”他好不容易要说出的深情告白被来人截断。。
“放开她!”常君漠大手一带将朱蔚雯拉人怀中,手臂占有性地搂著她的腰。没想到在学校有人敢对她动手动脚,最好是有什么理由,否则他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
噢,好痛!朱蔚雯揉揉被撞痛的后脑勺,侧过头看看她到底撞到什么东西?
是他!
“君漠!”她惊喜地转过身来,在他臭臭的俊脸上轻轻一吻,还以为他不会来了。
“我来了。”他把眼光调回她身上之前,不忘警告地瞪了呆掉的鞠鸿毅一眼。
朱蔚雯紧紧挽著常君漠的手,拉著他往话剧社表演会场走,“我告诉你哦,来了就不准走。”
不准?“为什么?
“你刚才已经收了第二次的谢礼,”她指他脸上刚刚她吻过的地方,得意洋洋。“没得赖,不准走了。”呵呵,她真佩服自己英明睿智的头脑,‘“先下手为强”果然是高招。
谢礼?常君漠揽住她的腰,“这么轻的谢礼请不动我c”
什么?朱蔚雯警觉地离他远远的,“别开玩笑,在这儿演出没有钱可以拿哦厂’拜托;他真的根贪心地,不愧是商人,一点点亏都不肯吃,难怪“荧火集团”每年的盈余那么多。
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在家表演也没有,不是吗?”他恶意地道。
该死,他那张脸离她太近了。
“反正,就是不行。”她抗辩得心虚。不行,真的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她拚命告诉自己,如果真的现场演出,她往后的日子恐怕必须因为逃避校刊社的紧迫盯人,而天天躲躲藏藏,不能像从前一样自由自在。
他好笑地搂回她,在她耳边说道:“这笔帐咱们回家再算。
“不骗人,不可以中途开溜哦厂’她高兴得挖起一匙冰淇淋送人他口中。
“好。”常君漠自然地吃下冰淇淋,顺带轻咬她的细白小手一下。“我觉得你比冰淇淋好吃。
她笑著打他一下,“神经!
望著他们打情骂俏、渐行渐远的身影,好多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