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成功地挑起傲天盟当家的好奇心了。
“二十三年前我已经进行了一次叛变,只是运气不好,功败垂成。”
“难……难道是你?是你炸了房子?是你杀……杀了阿秩?”开口的人并非李诺翔,而是他的妻子游纤纤。
“没错,就是我。策划了这么久,今天我终于能如愿地接收傲天盟了。”展令峰狂笑着,庆贺自己即将成为傲天盟的新任当家。
多年前的往事重现在李诺翔的脑海里,妻子的控诉促使尘封的回忆一股脑窜上心头,他无言地望着战粟不止的纤纤,满怀的疑问,只希望妻子能给他答案。“纤纤?”
“那年……你送我和崎崎到村里住,派了阿秩跟着我们,打点居家的事。有一天晚上,阿秩匆匆忙忙由外头回来,要我整理一些贵重物品和几件衣服,我问他为什么,他一句也不肯说,神情紧张猛冒冷汗,只是一直催着我快走。我抱着孩子跌跌撞撞地摸黑想走出屋子,还没出大门,整个房子便爆炸了,我来不及躲开,只能用身体罩住孩子,就被震昏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清醒过来,才发现人在病房里,孩子安稳地躺在我身旁。阿秩告诉我,我左腿骨折,还有身上一些挫伤。那是一间小诊所,是他朋友开的,很安全。他要我留在那里,说盟里出事了,他要赶回去向你报平安。这一去,就没再回来。一星期后,我从报,上看见在金山海边发现一具尸体,才知道他死了。报纸上说,他全身上下没一块完整的皮肤,身体几乎是支离破碎。是他杀了阿秩!”
听到母亲的描述,翡崎一阵反胃,紧掐着她双臂的家伙居然是如此丧心病狂的人。不,他不是人,他简直是恶魔。
“阿秩临走前,一再重复叮咛我别联络任何盟里的人,否则会惹来第二次杀机。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了孩子,我不敢再回到盟里,不敢去找你。伤好了以后,诊所的人暗中帮我到中部的都市里定居,改了名字,一心希望这条线索能指引你找到我们母女俩。”相珠滑落她美好的双颊,幽幽地诉说当时的悲楚和无奈。“只是没料到一别就是二十三年。”
不单是在场的李诺翔父女愕然,连埋伏在右侧树林中的东方进和前来支援的商浩恒等人皆为之震惊,他们从没想到二十几年前的恩怨结得竟是如此的深,如此的骇人。
牵诺翔轻轻拭去她颊边的眼泪,嗓音深沉痛苦。“我一直以为你和孩子都走了,如果当初我能见到阿秩,你也不用含辛茹苦地带着崎崎过这段日子。”他转头瞪视着展令峰,恨不得用眼神杀他千万遭。“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
展令峰笑着,脸上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原来你被那小子救了,我还觉得奇怪你怎么还活着。话说回来,那家伙的口风还真紧,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就是不吭半声,利诱他不成,还被他趁我一时疏忽伤了我一条腿。不过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失手了。”
他一手挟着翡崎,一手得意洋洋地展示着一贝小型的黑盒子。“知道这玩意吗?当年我就是用这个毁掉整座房子。我啊,是个十分念旧的人,为了让你们没有遗憾地走,我决定重温旧梦。”
展令峰正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而沽沽自喜时,一个吊儿啷当的声音窜入他的耳朵中。“那可不一定哦!展长老。”
石磬轻松漫步走出草丛,手中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电缆线。
“你……”
石磐手上的是——炸药的引线!红的黄的绿的蓝的,色彩缤纷,煞是好看,但这番景象却使展令蜂气红了双眼。
“喔喔喔,老头儿,年纪大了,当心气得脑溢血,不过这样也好,我倒省得亲自动手,杀你这只乌龟还怕砸了我的名声。”
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忿怒的神情在晨令蜂的脸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