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心中的恨意便如江水直下一发不可收拾,砸下大把的钞票,找人破坏瑞旭的煞车,甚至找小混混持棍棒攻击,最后用尽关系,好不容易终于和杀手组织的人搭上线,买凶要瑞旭的命。
「徐敬德知道他老婆心里还挂着那个男人吗?」尹瑞旭问。徐敬德就是沛均的父亲,吕风华的丈夫。
郭曼燕神情古怪的看着儿子,没说话。
他微怔,一会儿才道:「妈,妳别告诉我徐敬德就是那个男人?」
「他的确是。」郭曼燕点头。
「难怪逢年过节,吕风华甚少回娘家,为得就是避免徐敬德和妳碰面,重燃旧情,是吗?」
郭曼燕的神情更加古怪了。
尹瑞旭见状,忍不住叹气。「天!妈,妳该不会是要告诉我,徐敬德毫不避讳,而且执迷不悟吧?」
「他的表现的确是这样,私底下纠缠过几回,都被风华撞见。」
「爸爸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要不然他怎么会下令禁止徐敬德到家里来?」
「咦?我还以为是吕风华自己不回娘家的。」原来是爸爸下禁令啊!「后来呢?徐敬德死心了?」
「你认为呢?」
「看来是没有,要不然吕风华不会一压抑就是三十几年,然后一古脑的爆发出来时,已经不可收拾了。」
「更可恶的是,前天把疯癫的风华送进疗养院的时候,他竟然又来找我,结果被你爸爸叫警察抓走了,结果是沛均去把他保出来的。」郭曼燕一顿,「瑞旭,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人都已经送进疗养院了,我还能计较什么?这件事我必须负大半的责任,毕竟导火线是我。」尹瑞旭叹气。
「可是沛均已经递上辞呈了。」
「我知道,我会批准的。」
「为什么?」郭曼燕疑惑。
「因为有别的职位适合他。」
「哦!譬如说?」
「纽约分公司的总经理。」
「你是说,你要让他接任纽约分公司的总经理?你爸爸知道吗?」
「我跟他提过了。」
「他答应了?」不太可能耶!
「我管他答不答应,我爱给谁当总经理就给谁当,谁管老头子答不答应?他如果不爽,把总裁的位子拿回去坐啊,我让位。」有谁会在儿子还负伤在床住院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将总裁之位丢出来?害他得以病床为公司,不能好好养伤。
「你爸爸年纪大了,让他清闲几年陪陪我吧,儿子。」郭曼燕柔声地说。
「所以我才负伤接任啊,住院不像住院,差点累死自己,不是吗?」他比了比放在膝上的公文,哪有人受伤住院还要办公的?他这个当儿子的很孝顺,没得挑了啦!
「对了,你等一下要出院,靖希会来吗?」
「我要她别来了,外头还有个逃犯想要找她报仇,还是少出门为妙。」说话的同时,他在公文的最后签上名,又解决一件。
「哦,可是靖希她……」郭曼燕望着病房门口。
「靖希怎么了?」他拿过另一个公文继续努力。
「没怎么,只是来接你出院罢了。」邱靖希站在病房门口。
尹瑞旭猛地拾起头来,瞪着她。
「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叫妳别来的吗?」他跳下床,又惊又疑的上下审视着她。「妳是怎么回事?掉到水沟里去了?」搞得这么狼狈!
「对啊,掉进臭水沟里。」她随意敷衍。如果告诉他,自己刚刚跟那个逃犯表演了一场追赶跑跳碰的戏码,他肯定会发狂吧!「尹伯母,你们不是要搭下午的飞机吗?再不赶紧回去准备会来不及喔!」他们夫妻俩打算来一场无限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