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泉离开后,季呈疯狂地找寻她。
他动用了陆氏企业所有的关系,却仿佛大海寻针,一点消息都没有。
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忿怒地把属下呈交上来的报告丢在书桌上,桌上除了一叠叠的回报文件,还堆满了空酒瓶。该死,她就非得这样躲着他吗?
这些日子以来,他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尝试过所有的管道,就是找不到她。随着若泉离开的时间愈久,脑海中的身影却愈来愈清晰。
在他妈妈那样地羞辱她之后,天知道她会多么地伤心?季呈清楚已经失去过一次家庭温暖的她是多么地期待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根本不确定若泉能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天,他绝不能失去她!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季呈烦躁地凝眉。"谁?"
"先生,是我,张伯。"门外的人怯怯地答道。
张伯?这时候找他有什么事?
"进来吧。"
紧闭的门在得到他的允许后轻轻地被打开。
"有什么事快说吧。"他吩咐。现在的他只想专心地找若泉,不想让任何事来打扰。"先生,"张伯困难地开口,他在心里已经挣扎了好些天,虽然他已经答应若泉绝对不说出她的去处,但是他真的不希望看到先生颓丧地日渐消沉,"我想有件事我应该要告诉您一声。""什么事你就快说吧,"他不耐烦地说到。"我在忙。"
"是若泉小姐的事。"他吞咽下梗在喉头的口水,试着忽略掉季呈听到这个名字时眼中的狂乱。"说下去。"他怎么忘了,说不定家里的人有可能知情这回事。
"小姐离开别墅是我载她下山的。"
"为什么你不早讲!"他忿怒地吼道。"你不知道我找她找得快疯了吗?"承受着季呈的怒气,张伯忍不住在心里哀怨地叹了口气,怎么做都两边不是人,这年头好人难当啊!"我知道,"他说,"但小姐离开时特别叮嘱我不能告诉您她的去处……"他真的好为难。"先生,对不起,我知道我该早点告诉您的,但我也为难呀!"看着这个为陆家服务多年的司机,季呈知道他不是故意知情不报,夹在这两难间,他实在不能怪他。"张伯,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他诚心道歉。"我真的太心急了。"
"没关系,我能体会你着急的心情。"张伯体谅地说道。他不怪季呈第一时间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换成是他,他也难保会冷静到哪里去。"那么,你能告诉我若泉要你载她去哪吗?"
"她回家了。"他答。
一听完张伯的话马上出门的季呈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景物,他真希望张伯能再快一点,他千想万想,偏偏独独遗露了若泉的家。先前在找她的时候,阿任的报告书上写着若泉在当年父母双双出事之后就再也没回自己的家,这似乎是因为她不想触景伤情,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他疏忽了这个最有可能的地方。季呈一想到若泉当年悲伤到连自己充满回忆的家都不敢回去,心又是一阵揪紧,她那瘦弱的身躯这些年来早已承受着偌大的痛苦,而在她身边接踵而至的竟也是一连串的伤害与失望,他真恨自己没办法及时保护好她。"张伯,麻烦你再快一点。"他催促。
等一下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