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便喊著,“嗨!小郭、亚铭,你们来了……咦! 这是什么图案?好眼熟喔!”
安淇望著会议桌上嵌著四办叶子的木色图案,只觉得似曾相识。
“这是公司的标志,大厅的接待柜台上也嵌了一个。”亚铭接口回道。
她的眼皮开始猛跳起来,心想,大概是精神不济,才会有这种浑沌的现象。
“这好像是幸运草的形状,对吧?”她抬头问陈冠霆。
“谁知道?我对花草又没啥研究。”陈冠霆耸耸肩。
“你只对女人有研究。”她不屑地冷哼,找了张舒服的沙发躺下。
“你又失眠了?”亚铭见她那副颓废样,关心的问。
“每晚噩梦连连没睡好。快!帮我揉揉,头疼死了。”她有气没力的捂著快掏空的 脑袋。
亚铭立刻坐了过来,替她按摩起来,“好可怜,都是冠霆害的,你何必为这种男人 伤神。”
“她没睡好关我屁事?别把帐都算到我头上来。”陈冠霆气得掐住亚铭的脖子,作 势要捏死他。
“还说不关你的事,要不是你朝三暮四,对安淇始乱终弃,她就不会伤心难过得睡 不好觉。”小郭也加入讨伐阵容,从背后“攻击”陈冠霆。
结果四人闹成一团,把安淇压在沙发上喘不过气来,“别吵了,我快被你们压扁了 !我的人生目标是摄影艺术,才没空为男人伤神。”
“听到没有?不关我的事,千错万错都是你们骂错了。”
陈冠霆觉得自己有够冤了,动不动就被这两个死党谴责。
唉!没法子,这女人就是有人缘,每个人都莫名其妙的护著她,这一点他从小到大 都没争赢过她。
“安淇没骂你,并不表示你的罪行得以宽恕了,依我看至少要骂上半辈子,让全世 界的女人都唾弃你。”小郭爬起来斥道。
而安淇则舒服地闭上眼,继续享受亚铭的服务,“嗯……还有脖子和肩膀也要按… …对!就是这里。”
突然,大家都安静下来,安淇双眼依然闭著,“亚铭,好舒服喔!咦……怎么不按 了?”
“喂!快起来了啦!”亚铭拉起安淇低声道。
她勉为其难的睁开眼,发现会议室里多了一男一女,正盯著她瞧。
糗了,什么脸都丢光了!
安淇神色仓皇的站起,尴尬的低下头,暗骂这会议室怎么四周都用玻璃墙,显然人 家进来前,早就从外面看到他们是怎么闹的了。
那名男子虽然戴著墨镜,仍令人感受到他炽热的眸光紧盯著安淇,空气像凝结似的 ,只见他走向安淇,毫无预警地抱住她。
她眨眨眼,看著眼前戴著墨镜的男人,“你……你干什么?”
“找你。”他简洁地回道。
“找我?!请问你是谁?”她试著挣离那男人的怀抱。
没想到他双臂收得更紧,声音瞬间变得又沉又冷,“你完了!竟然敢问我是谁?”
“我们认识?对不起,让我想想……奇怪了,明明不认识你……”她被抱得有些喘 不过气来。
“好,让你再看清楚一点。”他把墨镜取下来,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你是……”她仔细看清楚那男人的五官,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如果你敢记不起来,别怪我不客气。”他贴著她的脸颊威胁著,却温柔的亲吻她 的颈窝,然后咬住她的耳垂。
顿时她全身一震,吓得目瞪口呆,“啊——你是……泰山!”
原来他把头发剪短,落腮胡也刮干净了,穿上黑色皮裤和丝质衬衫的他,少了粗野 气息,看起来竟不可思议的俊帅出众。这完全是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