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玲珑宝剑是以具有神力的千年灵玉雕成,能够获持主人逢凶化吉,是真是假 无人得知,不过,”鄂索图郑重其事交代道:“阿魁,如何使用这两把剑就看你自己, 你好好斟酌。”
拓跋魁若有所悟地点头,带著狼族世代相传的玲珑宝剑,告别了鄂索图。
离开狼族不过两昼夜的光景,拓跋魁和钟瑶巳不复先前的心情,一个是恍如隔世, 大彻大悟,另一个则是得偿宿愿,心满意足。
“狼族里危机四伏,我当真是要跟我回去?”拓跋魁知道她曾被关在地牢,故而有 此一问。
“我紫狼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过,小小狼族我还不放在眼里。何况……”她偷瞄他一 眼才道:“还有你在。”原本她还说得大刺刺,最后一句却全成了小女儿娇态。
拓跋魁笑而不语,只是牵起钟瑶的手,快步迈向不远处的狼族。
他愕然止住笑,空中飞扬的旗帜哪里还是狼旗,竟由突厥的札木顿的旗帜替代。
钟瑶面有忧色,“难道……”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多言,使出绝顶的轻功飞打而去 。
狼族里的气氛与往常大不相同,以往人声鼎沸,现今却寂静无声,只有按时巡逻的 士兵来回查看著。当然,那些士兵们不再是拓跋魁熟悉的狼族子弟,而是北方突厥的后 卒。
狼族的人呢?再往里寻去,有一些鼓噪声断续传来,很快又换成兵刃相接的铿锵声 ,两个人都负伤了,但仍奋力打斗著,看来清况对他们相当不利。
拓跋魁身子一动就要冲出去帮他们,谁料却被钟瑶紧紧揪住衣袖。
“放手,我要去帮他们。”
钟瑶也不想阻止他,只是他的伤教她放心不下,“我去就好。”
拓跋魁瞪著她,显然万分不悦,“你别挡路。”
钟瑶不肯让,两人一阵僵持,那边的局势便已不同,打斗声停止,他们回头一望, 喀尔东与琅玡多撑关剑摇摇欲坠,眼露凶杀的紧盯著前头。
拓跋魁与钟瑶俱是一惊,那是富察哈敏!
“富察哈敏,你出卖了狼族,还有脸出现在我们!”喀尔东火红了眼怒吼。
“哟,两位大将军,火气别那么大嘛!说我出卖狼族,哦,天交地母在上,冤枉啊 !你这话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拿什么出卖狼族呀! ”富察哈敏不肯承认。
看富察哈敏气色略差但中气十足,钟瑶暗忖,上回她下的蝎子毒大概被医术的宗喇 弥解了,不过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的。
“狡辩,若不是你交出玉印向突厥投降,狼族岂会在一夕之间被札木顿占据?你不 要睁眼说瞎话!”冷静的琅玡多同样气愤不平。
“我这也是为大家好呵!你也不想想,狼族三天两头就和突厥打得你打得你死我活 ,死伤众多,早晚是要灭族的,倒不如早些投降,不仅两族和平共存,还能享有荣华富 ,岂不妙哉!”
“哼,你作你春秋大梦。将狼族子民全部拘禁起来,这叫和平共存?我们就算拼得 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喀尔东和琅玡多勉力举起剑,眼里燃著怒火,狂烈地向富察哈敏袭来。
富察哈敏被他们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却未下令突厥士兵攻击,她难得低下头气地道 :“有话好说嘛!两位将军我不是不能商量的,只要你们将拓跋魁交出来给我,我保证 不会伤害狼族任何一个人的性命。”
“狼主?”两人一阵错愕,之前富察哈敏明明说她挟持了狼主,借此威胁族人就范 。“难道狼主没有被你们囚禁?好哇,富察哈敏,你到底还说了多少谎?恐怕狼族世代 相传的镇旗之宝玲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