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问:“她……现在怎么样?”
“如果你问的是安姊,我可以回答你,她看起来还不错;如果你问的是雨枫,那我告诉你,她的情况更是好得没话说。”滕洛寒的语气中带著些许讥讽、些许苦涩。
韩季扬觉得他话中有话。
“怎么说?”
“她和安姊的表弟——叫什么来著……不管了!打得正火热呢!”滕洛寒没好气地说道,只是心里却没来由地抽痛了一下。
韩季扬皱著眉头回想,良久,才怀疑地说道:“你是说唐文华?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否定。“你别胡说了!文华……总之,不可能!他的年纪也比雨枫小。”
“我没胡说,我亲眼看到的……搞不好还是你亲爱的若云牵的线!”满腔的妒火让滕洛寒口不择言,不管自己有没有道理,只想逞一时之快。
说时迟、那时快,滕洛寒的话才刚结束,一个偌大的拳头已迎面而来,让他来不及招架,顿时只觉得左脸痛得说不出话来,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韩季扬冷不防地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抓住他的领子,另一手准备随时再补上一拳。
滕洛寒呆呆地望著身上的韩季扬,兀自纳闷不已……怎么今天如此反常,两个全天下最没有暴力倾向的人,也是和他关系最密切的人,竟然不约而同地对他挥手相向?差别在于雨枫失手,而季扬得逞了。
他真的这么该死吗?
“我看你不止醉了,而且还瞎了!”韩季扬说得咬牙切齿。他认识闵雨枫的时间几乎和滕洛寒一样长,他就没看过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成天被丈夫抛在家里,还爱他爱得那么深的!甚至可以说闵雨枫的忍无可忍早在他意料之中。但是,若说她和其他男人有什么瓜葛,他绝对不会相信。
“我亲眼看见的,那个小子像哈巴狗一样,见了雨枫差点没黏上去。”
韩季扬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有很多男人见了雨枫都像哈巴狗一样,都想黏上去,你就是其中之一。我以为你看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这时候你还吃哪门子的飞醋啊?若说要有人算帐的话,雨枫还比你有资格!谁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关于你的绯闻,被传得天花乱坠,雨枫可能没听说吗?但她计较过吗?”他没好气地说道。
滕洛寒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你问过雨枫吗?”
他呐呐地点头。
“你怎么说的?”韩季扬追问道。其实他心里已经有谱了,他只想听这个二楞子亲口证实。
“我说……我不会让我的儿子叫别人爸爸……”滕洛寒心虚地坦承。被韩季扬这样打过、骂过之后,他渐渐清醒了,甚至开始觉得有些罪恶感。
韩季扬气得差点没再补上一拳,他重重地放下滕洛寒,狠瞪了他一眼后才起身走开,无奈地摇摇头。在他看来,他这个朋友已经没救了。
滕洛寒抚著左边犹自火热的脸颊。这一拳委实揍得不轻,恐怕这次他真的惹火韩季扬了。
“兄弟……我以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弃这个救兵。
韩季扬斜睨了他一眼,微扬起眉毛,幸灾乐祸地说道:“是你自作自受,我能怎么样?”
滕洛寒苦笑了一下。好个自作自受!
“我承认,我一生气起来就像只受伤的狗一样不分青红皂白地乱咬人,那是因为我心里难受——”
“所以你也不让别人好过,是不是?”韩季扬接口。
“饶了我吧,受苦的是我啊!”滕洛寒委屈地说道。
“那雨枫呢?她受的苦不知道比你多多少?谁来帮她讨回公道?”韩季扬还是不放过他。
滕洛寒的表情变得心虚而不舍。他知道过去的确是自己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