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卖掉这间房子!”
“款——那你的意思是我说谎骗人罗?”他用手弹了弹契约书,反问道:“白纸黑字写在这里,清清楚楚的,你怎能说我骗人呢?”
“我并没有说你骗人!我只是猜测,或许是哪里搞错了,让我们好好把误会解释清楚——”
“不必解释了!反正我们很快就要这间店面,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内搬走,否则我就叫警察来处理。”
“就算我们想搬,也无处可去呀!我们一家的生计,全靠这间面店维持,如果真的失去店面,我们会无法生活的!”
李清筑见爷爷奶奶哭红了眼,鼻头也跟著发酸,好想抱著他们大哭一场。
“美人宝贝,这点你不必愁,如果你愿意跟著我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住到我的别墅里,我保证从今以后锦衣玉食,你们什么都不缺!”吴东宝淫秽的绿豆眼,直盯著李清筑窈窕有致的身材。
“我只要我们的店面!我爷爷年纪大了,这间店面是他唯一仅有的,求你不要夺走它!”李清筑满含祈求的眸子望著他,希望他能同情高龄的爷爷,将店面还给他们。
“不行!”任何事他都可以拿来讨美人欢心,惟独店面的事不行,这是他父亲筹画很久才得到的土地,打算用来兴建大型超市,绝不可能还给他们。
“这房子是你爷爷亲手签下契约书卖给我们的,我们绝不可能退还,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别再妄想拿回去了。不过我的提议,你倒是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吴东宝又垂涎地看了她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走出面店。
这时,面店里突然传来咚地一声巨响,只见李老爹昏倒了。
“我回来了。”
李清筑满身疲惫地回到家,李奶奶听到开门声,立刻从房间里走出来。
“清筑,回来啦?”
“嗯。奶奶,爷爷呢?”她关心地问道。
“刚吃过药,已经睡了。”
李老爹受到太大的刺激,从那天过后就病倒了。
“开庭的结果怎样?我们胜诉了吗?”李奶奶问道。
得知镇长父子骗走他们的土地,他们立刻上法院按铃申告镇长诈欺及侵占,法院在今天开庭应讯。李老爹病了,而李奶奶则要照顾生病的丈夫,所以便由孙女清筑出面打这场官司。
李清筑垂著头,轻轻摇了摇。“没有,我们输了。”
“怎么会这样?”李奶奶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难过得哭了出来。
“法官说,契约书上头的签名确实是爷爷的没错,而且我们也的确收了镇长十万元,所以法官裁定我们败诉。”
“那法官为什么不听听我们的解释呢?就算我们要卖,这栋房子连同土地才卖十万块而已,他不觉得不合理吗?我看他呀,八成也是被那个丧尽天良的镇长收买了”
“或许是,但我们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无财无势,斗不过人家呢?”
李清筑在法庭上,不但得不到一个公道,还被镇长请来的律师冷嘲热讽,暗示他们贪得无厌,拿了钱还下满足,想要讹诈更多。
离开法庭后,镇长的儿子吴东宝又缠上她,涎著脸劝她别再浪费时间和金钱打官司,不如跟著他比较有好处,或许将来他还愿意娶她呢!
她冰冷地拒绝他后,一路红著眼眶回家,她从未如此深刻感受到,人世间的丑恶与不公。
不管哪个时代,都避免不了富者欺压穷人的剧码,可悲的是,穷人永远没有抵抗的能力,就像咸鱼一辈子翻不了身一样。
难道,他们已走上绝路了吗?
“那—我们就这么放弃了?”失望至极的李奶奶也有同样的疑问。
“不!’李清筑下意识摇头大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