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腿酸、脸僵的夏晓娴已经累得笑不出来,心中暗自咕哝:“这么麻烦又累人,好险我不嫁人,不然还得面对那堆如同蚁群般的陌生人,说一些无聊话,不停地傻笑。”
轻轻的叹口气,她果然是不适合结婚。光是这样招待客人,耐性已快用尽、累得半死,更别提当新娘时会有多麻烦了!她不得不肯定自己对自我的认知——还是当情妇来得轻松、容易。想到此,她不自觉的轻轻点头。
周文森时时刻刻都将心思放在夏晓娴身上,见她整晚也没吃几口东西,随着他穿梭在宾客之中,酒倒是喝了不少,他的眼中泄露了他的担心和不舍。
“别喝那么猛,你不会喝酒。”话才出口,她已经咕噜一声喝尽了杯中的酒。
再也顾不了面前那些爱国又爱社会的家伙,周文森丢下一句“失陪”,拉起夏晓娴的小手,撇下一桌人走到宴会厅外的走道。
“Baby,你没事吧?”周文森双瞳透露出关怀,细细打量着爱人。
“你不会喝酒,喝那么多,明天醒来后会很难受的。”
夏晓娴的手一直让周文森握着,借由他的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温暖。
“我一直认为酒那么苦,有什么好喝的。今天才发现原来也不怎么难喝嘛!”
“哦?”周文森扬着眉。他漾开一个释怀的笑容,握着柔荑的手稍一用力,将她往怀中一拉,抱个满怀。望着怀里娇俏的可人儿,他忍不住俯下身”…
—个在厕所“捉兔子”的男人,吐了几回后,非常不识相的在走道上打断他们:
“周先生,你在这里啊!”
周文森气得差点开骂,只好放开怀里的佳人,极不友善地瞪着“闲人”,压下心中一连串咒骂。
夏晓娴红了耳根,轻推开周文森。“我去一下洗手间。”
那个男人不知道是喝得太醉还是少了好几根神经,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唐突,抓住周文森就开始说个不停。
周文森没好气地陪他闲扯一番,依他从前的作风,早就掉头走人,哪来的美国时间和这个醉鬼闲扯淡。
但是,今天是露的婚宴,他把阳和露当作是自己的亲妹妹,这个酒鬼不晓得是谁的客人,自然不能随意的给他脸色看。周文森不得不捺住性子,如同刚才一般说着一些言不及义的话。
不料对方得寸进尺,不让他有任何拒绝的机会,拉着他回到酒席前猛敬酒。
上完洗手间出来的夏晓娴找不到周文森。脚步踉跄,头也有些昏,她这才惊觉自己醉了,不想再回酒席上去聆听那些“伟大”的言论,于是走至一间宾客专用的休息室。
※ ※ ※ ※
这个夜晚好长啊!
夏晓娴抽完第二根烟,不,是第三根烟时,醉眼蒙胧地看到周文森气急败坏地走进休息室,并将门反锁、—她轻扬着眉毛,眼眸晶亮骨碌碌地眨动,脸颊因酒精而薰红,红艳的唇柔软而诱人。
一簇簇的欲火在他眼中跳跃着。
毫无疑问,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她总能激起他原始的男性生反应。
啊!他需要她,他想要她,想要的念头将他折磨得快要发狂。
他俯下身深深、激情地吻住她,双手由肩上游移到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怀抱的力量下意识地加重,好像想就此将她揉造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不行啊!在这里不行。”她轻轻地挣扎着。
“没有人会进来……”
“衣服会皱掉。”她想找个借口浇熄他的欲火。
他非但没停下动作,反而找到解决她顾虑的方法——快速褪去彼此身上的衣服。
他带着魔力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再加上酒精的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