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心的一句话,竟伤了她那么深。但是,追根究柢还不是她引 起的?
忽必烈不服气地反驳:“谁叫你先玩把戏。”
“如果你放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动歪脑筋!”都是他惹的祸!
“你……”他生气地抓住她的肩膀往上提,然后用自己的唇去堵住她控诉的小嘴!
有胆顶撞他的人,全天下只有她一个。
忽必烈撬开她的贝齿,大胆地深入她的口中兴她交缠。那不是轻佻的玩弄,而是倾 他所有的热情与爱恋,无言地口中传情。
在他的引诱与逗弄之下,允泛几乎忘了呼吸,但她仍努力地维持理智,双手抵住他 的胸膛。忽必烈抓起那双碍事的小手,环住他的颈项,这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更为贴近 。
忽必烈吻著她的耳垂,引得她全身战栗。他微微地笑了,正如他所料,她十分敏感 。
褪下她的单衣,他的吻缓缓地沿著她柔腻诱人的颈项蜿蜒而下,然后轻啮她白玉般 无瑕的酥胸,落下一串串粉红的烙印。
允泛难以自抑地发出一阵娇吟,而后忙用双手遮起涨红的俏颜。
“泛儿……”忽必烈笑著拉开她的双手,俯首啄吻她的樱唇,低喃:“不要抗拒我 ……”
允泛雾蒙蒙的乌眸使得忽必烈难以自持地吟哦一声,他无法不沉沦在她那;令人动 容的眸中。
他的大手狂野地在她的娇驱上探索,熟悉的情潮在他血液中奔腾,下腹传来的灼热 呼之欲出……他覆上了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托起她的纤腰贴向他欲望的中心。
允泛突然瑟缩了下,惊惶地看著忽必烈盈满深情与欲望的眸子。他直直地望进她的 眼底。那样的眼神与上次的侵略完全不同,没有报复的戾气,更没有丝毫轻佻侮幔,他 就是那样深深地凝视她,无言地摆布她的心弦。
他爱怜地轻抚她的俏颜,低语:“给我,好吗?我真的好想要你。”
允泛难堪地别开脸。她不知道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也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 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其他?
“泛儿?”
“我……可以向皇上要求一件事吗?”
所有与他上床的嫔妃好像都会讲这句话,不外乎是要求金银珠宝,不然就是想让娘 家凭恃著裙带关系得权得势;有时,他很怀疑自己是否在付钱召妓。
而今天这句话竟也从允泛口中说出,他倒是相当好奇她会作何要求。
“你说。”
“我……可以把……身子给你,可是……我希望皇上让我去为我的家人报仇。”
“就这样?”忽必烈侧身支著下巴,看著她笑了。其实,他早已打算这么做了。
“还有……报完仇之后,请准我辞官。”了却这桩心事之后,她再也没有什么好眷 恋的了,横竖她这辈子不会嫁人,失去清白也无所谓。
忽必烈的笑容冻结在唇边。她要离开他!这个想法注他失控地揪紧她如凝脂般的肩 膀,粗暴地吼:“你要离开我?!”
“一旦札兰达伏诛,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瓜葛了。”事情不就是这样吗?她不懂他 在气什么。
“什么叫没有瓜葛?你是我的人,不是吗?休想我会放你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忽必烈被她彻底激怒了!“除了我,你还有其他男人吗?说!你有其他男人吗?”
女人难道就一定要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男人而活吗?女人的归宿不一定是嫁为人妇, 而且……她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他,她还能说要嫁给别人吗?
“我有我该去的地方。”她要回教堂去,和爱德琳修女一样,把心奉献给上帝!虽 然她不够格成为一名修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