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站在他面前,身高还不及他的肩部,那时将她抱在怀中时 ,她小小柔软的身躯,让他觉得有些温暖,并且眷恋不已。
褚丰羿不著痕迹的移开了目光,“你要不要先去梳洗一下,其他事等我们到楼下后 再谈。”
“哦!也好。”她从穿衣镜中看自己,觉得自己真的是糟透了,简直与难民没两样 。
褚丰羿点点头,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韩妍看著他的背影,觉得自己一定曾见过他,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而已。
???韩妍走下楼,一看到客厅的布置,差点吐血!
拷!这、这不是她昨天来的地方吗?那……他刚才说这里是他家,那他不就是—— 他们口中的老大了!
褚丰羿坐在餐桌前,等著韩妍自己走过来。
韩妍尴尬的笑了几声,粉悲情的走到他身边,“这里,有点面熟说。”
“是吗?”
“对啊!我昨天好像来过。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她刚沐浴完,头发还 在滴水。
“头发怎么没擦干?”他用指责的语气说道。
“这个啊……”她看一眼自己的头发,再瞄一下被水滴弄湿的大理石磁砖,“对不 起,我不知道会弄湿你的地板。”
糟糕!他该不会想叫她擦地板吧?
“没关系,你先回房将头发弄干了再下楼。”
奇怪,他是她的什么人啊?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而且,他都是用“命令”的口气和她说话耶!她韩妍从小到大,只有她用命令的口
气和人说过话而已。
“不要!”她坐上椅子,将头偏到一边去。
“为什么?”
“你没听过‘自然干’吗?我要让我的头发自然干,这样发质才会好。”
“你以后会得‘头风’。”
“吱!那是我老爸那一代才有的说法啦!你又没几岁,别说些像老人说的话。”
看她仍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褚丰羿只能摇头,站起身拿了一条浴巾,为她擦 拭头发。
“你叫什么名字?”她边享受他的“服务”,边问。
“褚丰羿。”
“褚丰羿?”韩妍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咦?你这个名字很熟耶!我好像在哪里 听过?”她肯定的说道。
“你是应该听过,你父母亲都和你说过了吧?”
“说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我买下你父亲所有债权人的债权,成为你们家的新债权人。”他回道。
“你——”她揉了揉双眼,听他这么说,他好像是那个大混蛋没错,不过,他又不 像那天的那个男人一样阴阳怪气的,“你有没有墨镜?”
“做什么?”
“有就拿出来,少说废话。”她的气势可是嚣张得很,好像她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
褚丰羿挑了挑眉,“墨镜在桌上,你自己去拿。”
“哦!”韩妍点点头,走到桌边拿起墨镜后,又走回他身旁,强迫他将墨镜戴上。
“你低下头啦!不然我怎么帮你戴啊!”韩妍发现他相当高,纵使他已经是坐著的 ,她也得努力的踮起脚尖才能帮他戴上墨镜。“对……好像有那么一点像耶!”
“你做什么?”
“我在确认你是不是来过我家的那个人啊!”她坦白的说道。
“那现在呢?”
“结果证明你是。”她又指出一件事实。
“是又如何?”
“没有如何啊……是就是啊!快吃早餐吧!”她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为什么要离开?”褚丰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