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天香喘吁吁哇哇大叫,那种讨厌的无法动弹感又重新回来了!
鹿玉堂气息粗浓,甚至像兽狺般沉吟,他闭目顺气,好半晌才让浑身的燥热消失,只是他睁开双眸瞅着她时,黑瞳里隐隐约约还有未灭的星火。
「不是交代妳不准看淫书吗?」他的声音沉得吓人,将她大胆的行径全归咎于败坏风俗的淫书艳册。
「我没有看呀!」她只有写而已!
「一个好姑娘是不会对男人做这种事的!」鹿玉堂有些恼,他方才太急于阻止她,竟然挑了现下这种姿势点住她的穴道——她手里握着他的裤头绳,俏臀坐在他腿上,反倒将他困住了。
「我刚刚让你觉得不舒坦吗?」她困惑地问。
「天香!」鹿玉堂手指拧着居心,觉得头好疼。「这不是重点——」她怎么会以为他说得出口舒不舒坦?他胡乱将自己的衣袍收拢,掩住赤裸的上半身,竟然还听到天香失望地沉吟。
他正准备也替她将半露香肩的榴花衫撩回原处,不让她春光外泄,没料到她在他手指触及她的衣料时认真地对他说:「兜儿的系绳在颈后一条,腰后一条。」
「什么?」
「你如果要脱我兜儿的话,解开那两条红系绳就好。」她是告知他用什么方法可以最快剥光她。
鹿玉堂不知该按照她的教导,将那件小小的绣兜解下,还是为她好意的知会道谢,抑或是狠狠将她按在脚边,赏她几记臀巴掌。
末了,他连叹息都嫌懒,快手打理好她的衣裳。
「妳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是问些正事吧。
「因为你在这里呀。」
好理所当然的答案。
「我己经跟妳说清楚了,妳又何必——」
「我不要听你说的违心之言,什么你不是一个好人!什么对不起让我爱你!什么哇啦哇啦的浑话!你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说那些的!你根本就是揪着你的心在说那些话的!」如果不是现在不能动,她定要一拳一拳捶着他的心口,让他知道她有多生气。「我再也不要听你说什么!我只要用我自己的眼看!你口说无凭,我眼见为凭!你说你讨厌我,我看不到你讨厌我,那你就不讨厌我!你听懂了没?!你说你不是个好人,我看到你是个好人,你就是个好人!」她像个恶霸,要人全顺从她。
「妳……」好任性。
「我讨厌看到你这样!我讨厌看到你孤孤单单的!」她无法克制地流了满脸的眼泪鼻涕,「讨厌讨厌我好几个月都没哭的……」
鹿玉堂伸手替她抹泪。
「从我开始想通你会说那些话、会狠心抛下我是委屈你自己,我就不再哭了!被鹿玉倌欺负时我也不哭……被他们故意抛在林子里迷路,我也不哭,被毒蛇咬伤,我也不哭的……梦到你又点我穴,不理我在后头叫你,你一直一直跑,我也不……呃,有哭,可是才没像现在……」呜呜呜……眼泪止不住……
看到他,她就想撒娇、想软弱。
「如果我现在又抛下妳,妳会怎么办?」
「天涯海角,我都会再把你找回来!」哭归哭,这句誓言她可是吼得字正腔圆。
天香眸儿坚定地与他相视,「你可以再跑,我就再追,无论要花掉几个半年,我都不会放弃。你可以试试我说真说假,也可以考验我是不是夸口而已。」
他见识过她的决心,也不怀疑她的认真。
「即使追着一个不爱妳的人?」他说了重话,想逼她放弃。
「假若你让我看到你不爱我的事实,我会放弃。」她不要再信他心口不一的话,她只信自己的双眼。但是她看不到,她只看到一个还关心着她、面对她时还会专注凝望着她的男人。
换言之,只要他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