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往事是仓家每个人都亟欲忘却的。
回过神来,她一瞧主子还是跟方才一样,躺卧在软榻之上动也不动地,她忍不住摇了摇头,再次扬声喊道:「小姐,吃东西了!」
「呃……」恍然回神,落离的双眸透着几许迷蒙,好半晌之后才瞧清楚正将菜肴从食盒中拿出来的胭儿。
但她现在可是一丁点儿食欲也没有,她的心思全转在兄长们异常的态度上。
她可是怎么想,都觉得他们的态度很怪,怪到让她隐约觉得他们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
「胭儿,妳就先别管吃的了,妳觉不觉得我那几个哥哥们很怪?好像在瞒着我什么似的。」
对着像姊妹似的丫鬟说出了心头的疑惑,再弄不清楚自己为啥会惹出兄长这么大的怒火,她绝对会闷死得不明不白。
「没吧,我觉得少爷们会这样很正常啊。」
面对小姐那充满疑惑的问题,胭儿答得快,然而手上刚盛上热汤的碗却不小心跌落桌面,发出很大的声响。
「啊……」落离一见她被烫伤了,连忙趋上前来,握住她被烫伤的手,紧张的直往被烫得红肿的地方吹着气儿。
胭儿见她那着急的模样,心中顿时又是感动又是感伤的。
小姐调皮归调皮,但总是这么善良,只是为什么会碰到那样子的事呢?
唉,其实都怪她不好,若是当初她能坚持些,不让小姐去代替那个劳什子更夫,现在事情也不会那么棘手了。
「胭儿,妳刚在想什么啊,怎么那么不小心?」落离一边为她呼着气儿,一边问道。
她随口问出来的问题,却让胭儿浑身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更是戒慎。
「胭儿,妳怎么了?」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异样,落离关心地询问。
「没……没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胭儿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忘了小姐有多么敏锐。
微偏着头,落离觑着胭儿那一脸的不自在,心中隐约察觉到一些事,胭儿和兄长们的异样似乎颇有关联呢!
思绪在脑中转得飞快,但表面上却佯作若无其事,只把这事往心里放去,她扯出一抹笑容,关心的询问道:「妳的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嗯,其实我的头有些疼呢!」只想快点脱离小姐审视的目光,胭儿忙不迭的顺着她的话称病。
「那妳快去给大夫瞧瞧吧!这饭我自己会吃。」
她连声催促着,胭儿自然也乐得赶紧离开,免得被瞧出破绽来。
瞇着眼,落离瞧着胭儿那几乎可以称做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她灵动的眸子倏地瞇了起来。
这整件事都透着一股子怪异,而且一切都是从她踏进南宫荒宅开始的。
既然如此,她是不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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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活灵活现的身影宛若自画轴上跃然而出,那灿灿的笑容更是让人看了忍不住跟着牵动自己的唇角。
薄抿的唇才扬,原本紧阖的门扉便突地被人从外推了开来,随着门开,一阵冷风跟着窜入,拂起置于案上的那幅画。
南宫修文睨了大剌剌推门而入的弟弟一眼,然后看似慢条斯理,实则快速的卷起那幅画轴,像是想要遮掩什么似的。
没好气地睨了大哥一眼,南宫修武挑起两道浓浓的剑眉,「别收了啦,我还会不知道那画里头是什么吗?」
不理会弟弟的话,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画轴卷好,仔细的收妥,那模样彷佛那是什么天下无双的宝贝儿一般。
「大哥,我说你既然这么想她,干啥不去找她啊?」
南宫修武就是不懂,为什么大哥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