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去喝你们的喜酒。”
“这么巧!怎么没听骆芸提过要到纽约外拍的事?”
“她怕影响到你们的订婚宴所以不跟我们同行了。没关系,还有机会的,她没有我老,至少比我多个十年可以到处玩去,不差这一回。”
“不会耽误组里的事吧?”陈其书担心地问。
“安心的订婚,天大的事都没有她的幸福重要,知道吗?”李奥拍了拍他的肩,“既然你来了,我想我也该走了,明天还要赶拍几个镜头,不陪你们多聊了。”
“谢谢你,李大哥。”
陈其书送李奥走到了门口,李奥没有再多看骆芸一眼,只是淡淡地对陈其书点点头,挥挥手离开了病房。
“怎么突然病了?”陈其书关上房门朝骆芸走了过来。浓浓的关心浮上他的眼眸,“找不到你我都担心死了!”
骆芸的手轻抚上他的脸颊,笑道:“是吗?怎么都看不出来?”
“要怎么样才看得出来?”他似乎为她的质疑有点不高兴,语气淡得令人陌生。
陈其书的脸摸来有点冰凉,每当他不安、忧心的时候就会这个样子,因此,她也清楚的知道他对她的失踪有多么的不安与紧张。
就算不摸他的脸,她也是知道他是绝对紧张她的,就因为如此,她常常觉得自己对他的爱似乎永远都不够。
“开玩笑的,怎么?生气了?”
“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我就阿弥陀佛了。”
“说得我好像暴君似的。”骆芸嘟起了小嘴。
“本来就是,难道你喜欢当小绵羊?”
“喜欢啊,只是你不让我当罢了。”
“你不会是在暗示我,我太宠你了吧?”陈其书突然眯起眼,“或许我该改变改变自己,让你过过当小绵羊的瘾?”
“你不会是在暗示我,订婚以后你就要变成一只大野狼专门欺负我吧?”
“答对了,真不愧是我老婆,聪明得很。”
“我可不是变你老婆才聪明的,我是本来就很聪明。”好胜是骆芸的本性,不过,这般明目张胆也只有对他。
“好、好、好,你本来就很聪明,现在可以好好睡觉了?不养好身子怎么跟我这个大帅哥订婚?”陈其书帮她把薄被盖到颈间,用手顺了顺她的发。
“你呢?”
“我在这里陪你。”
“上来跟我挤一挤吧!床还够大。”骆芸提议说。
“不怕我半夜把你给吃了?”这种邀请实在诱人,陈其书不忘威胁地问。
“我是病人,你是君子。”
“所以?”
“一定相安无事喽!”骆芸笑得开怀,从被单里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手,“挤一挤吧!否则你明天一定腰酸背痛。”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说着,陈其书半躺在骆芸的身边,将她拉着他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李奥这人竟让他感到些许的不安,是因为他高大挺拔的气势?还是因为他身上那股浓得化不开似的忧郁气质?或者,是两者都有?
闭着双眼的陈其书久久不能成眠,抓着骆芸的手也愈握愈紧。骆芸方才不经意间望着李奥背影那带点失落的眼神……希望只是自己的多虑与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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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请在骆芸南部的家,前一天她就先回到家里等待男方隔天的送聘。一向与父母话都不多的她,连订婚的前一天也一样少言,可能是长年待在外面念书的结果,将彼此的距离拉得更大更远,也或者是一种感情的沉淀,至少,连争端、不满、代沟都少了,她常想,.这样的结果或者是最好?但可以确定的是比以前争吵的日子更令人留恋与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