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关心问道:“大人您上哪儿去了?您失踪了一天一夜,我差点就派人大肆搜寻去了。”
“万万不可,你这一动作,对方必然会知道我不在这儿,倘若群起攻击,那可就坏了大事。”徒单飞找了张椅子坐下,端起杯水喝下。
“是,属下会谨记于心,不会再冲动行事。”歧卓拱手领命。
这时他才看见藏身在徒单飞身后的海连琪,“原来海连姑娘是跟您在一块呀?”
“她……”徒单飞看了她一眼,犹豫片刻才道:“没错,是我带着她离开的,有事吗?”
“原来如此,当我发现海连姑娘也不在时,可更着急了,怕您回来我没得向您交代。”歧卓也是今天午时才回店,一下子不见他们两人,可是担忧又急促啊。
海连琪闻言不禁一阵难堪,“对不起……”
徒单飞转首对她说:“不怪你,你的身子才刚好转,回房歇着吧,我会命人去请大夫再来为你诊治一下。”
“不用了,我只要再睡会儿就行了。”
经他这么一提,她不免想到方才在洞内所发生的一切,瞬间浑身燥热,变得不自在极了。
“这怎么成,还是得让大夫开个药方,这样我才放心。”徒单飞坚持道。
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仍流连在她的粉嫩樱唇上。
她的脸儿转为羞红,垂着脸蛋说:“谢谢你的关心,那么你们谈论公事,我先回房了。”她轻柔地说完后,便转身走往二楼。
直到她离开,歧卓才压低嗓道:“我猜大人绝不可能带她一块出去,一定是她自个跑出去,您追她去了。”
徒单飞撇撇嘴,炯亮的眸光懒懒地扫向他,“不愧是我的得力助手,什么都被你给看透了。”
歧卓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大人……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测。不过还好您寻回了她,若是让她遇上不该遇上的人,不知会出什么大纰漏?”
他心底的忐忑和徒单飞不谋而合。
徒单飞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她已经遇上海连天了。”
“什么?!”
“她不但遇上海连天,海连天也已将她的身世告诉了她。”他缓缓沉下声,嗓音里夹带着一抹无起伏的冷峭。
歧卓蹙起浓眉,“这么说海连姑娘肯定不信任他,否则就不会跟您回来了?”
“没错,只是不知道她这失忆症状还能维持多久。”他眯起眸子,淡淡地沉吟着。
“那么大人的意思是!”
“可能得提前行动,既要利用她打击海连天,就绝不能让她想起过往,我们得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我们的目的。”他冷沉的眼闪烁着一抹炯光,是如此的精锐蚀人。
“好,既然已摸清海连天出没的地方,我这就派人围堵,一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歧卓领命正要出发,随即又被徒单飞给喊住,“且慢,他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待在那儿坐以待毙呢?”
他笑了笑又道:“再等两天,多观察,即便要快,也不能有失误。”
徒单飞眼底泛过一丝笃定神采,脑子里正盘算着抵御计划。
“是。”
“对了,派人将圆圆叫来,由她来看着海连琪,省得又给我找麻烦。”徒单飞突然又说。
“叫圆圆来!”歧卓直觉不妥。
“你有意见?”
“圆圆向来占有欲强,您叫她来这里不就是明白让她与海连琪敌对吗?”歧卓这就不懂了。
“我让她来伺候海连琪,她绝不会有异议才是。”
徒单飞揉揉眉心,“女人就是这么难搞,多一个争风吃醋,少一个占有欲强,还真是麻烦透顶!”
“我想这就是大人您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