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批士兵疾奔而来的脚步声震住了穆松,眼看他们将现场围住,他已无意再逃。大小姐既已被迷乱了心智,他再逃也没用,若要死,他也只能选择死在她面前。
海连琪也傻了,在徒单飞昏迷的情况下,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穆松被带走,想阻止却无从阻止啊!
紧接着徒单飞便被一群人给扛走,带进一处营帐内,而她则被隔离在另一处,连见他一面都不准!
就此,她失去了自由,满心担忧他的安危却无法得到正确回应,想问旁人却有口难言,况且来的亦只有送饭的哲大娘,而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就这么日复一日,也不知过了多久,海连琪觉得自己仿若已遭人遗忘,没人来解开她心底的迷团,难道她真要怀着这份担心到老、到死?
她忧恼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徒单飞呀!
突然,她的帐幕被开启,走进两位上次前来伺候过她的姑娘。她们对她恭敬地福了福身,道:“海连姑娘,请随我们来吧。”
虽不明白她们要带她去哪儿,可海连琪还是跟着她们走了。
一到外头,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她几乎张不开眼……可见这一关,她已经不能适应外面的亮度。
接着她被带到一处帐内,眼熟的知道这里就是徒单飞的营帐。
她忍不住心头一急,快步奔了进去——
直到她进入帐内,却赫然停下脚步,因为她看见了……看见他已完好如初地在案上书写着,见到她时嘴角还勾扬起迷人笑容。
“嗯……”她想问:你没事了?却苦于发不出正确的声音。
“看见我很开心吗?”徒单飞撇嘴笑了笑,随即放下毫笔。
她害脸地点点头,但仍不放心地直望着他受伤的左臂。
“既然不放心,就走近一点看看。”
徒单飞炽热的眸光遥遥凝睇着她那张白嫩红沛的容颜,浓密的黑发透过帐外日阳的洒落,在他头顶形成了道光圈,更彰显出他的高贵与遥不可及。
海连琪虽很想知道他的状况,但仍不敢跨前一步。
“琪儿,难道你不想看看我是否真的痊愈了?”他带笑的脸孔宛如撒旦,既英挺又如此危险。
他的一声“琪儿”凝住了她的心,仿若微温的河流,暖洋洋地流过她心扉……
禁不住诱惑,她慢慢走近他,就在他一步之遥处停住,他却突然伸出似钢钳般的臂膀圈住她柳腰。
“别……”她紧张地发出声音,却像磨刀石般难听。
“好现象,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他眉一扬,似乎有点儿诧异。
海连琪看着他好久,终于克制不住拾起桌上的毫笔,在空白纸上写下:
为何软禁我?
他挑起她的下颚,细望着她,“不为什么?只怕你再次被人拐走了。”
我不是有意跟他走,只是希望可以弄明白自己究竟是谁,所以想跟着去看看。她随即低下头,又写。
“你想过吗?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相信我却信任他。”
“不是……”她急急喊道,却因为那嗓音的破哑而红透了小脸。
“好,那么向我保证,从今而后别再离开我半步,行吗?”他温文尔雅地谈笑风生。
她点点头,可心底却仍惦记着穆松说过的话,于是又写——
能否答应我,放过那人?
“不行。”他连考虑也没,便一口回绝。
可是……
“行了,别再写了。”他夺下她手中的笔,搁在一旁,“我不喜欢你老在我面前谈论着其他男人。”
说着,徒单飞已将她抱上大腿,近距离探究着她的眼。
如此亲昵的肌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