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那么,这是妳的奖赏……」趁她不及反应,他弯身噙住她微启的朱唇,结下深深的一吻。
直到季青蓉睁开迷迷蒙蒙的困惑大眼时,她才知道自己对刚才的吻有多沉迷。再瞧见魏海格那张得意非凡的笑脸,气得差点想抡拳揍扁他。
可恶!这样不行!
再这么跟他胡搅蛮缠下去,她迟早要变成窝在他脚边舔他脚趾头的小绵羊,那还不如现在就让她完蛋大吉!
尤其这次的情况和上次住在将军府的情况完全不同,上一趟他可说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讨好着的;而这一趟他已经没有了怜惜之心,只凭他高兴与否,随时都可以捏碎丢弃她。
不,她的尊严绝不容许自己落到那种可怜虫的境地。
如果喜欢一个人必须失去更多的自我的话,我会拔腿就跑。
她当然要逃!
说跑就一定会跑,只是现在没力气,没有红色小药丸的帮助,要她一个人调息疗伤可能要超过一个月才能完功,不过……
一个点子突地窜进脑子里,刚才在宰相府,魏海格惩罚性地突然输进她体内的真气虽然霸道强劲地害她疼痛难当,但若是在他心甘情愿之下,用真气打通她体内郁窒的经脉的话,根本不需十五天,只要几个时辰,她又能活蹦乱跳了。
有了主意后,季青蓉马上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是范清风警告过她的,她现在这种情况下胡乱提气运功,只会碎断经脉自寻死路,那她不如就赌这一把……
下一瞬,魏海格就见到季青蓉脸色发青、浑身冒汗,接着就狂呕出一口血。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几乎只剩下一口气的季青蓉,他惊骇到差点乱了手脚。
他知道在宰相府里他并没伤她太重,不过,上一趟的伤她调得如何却不可知,瞧她现在的状况分明是经脉受创严重,已到了岌岌可危之境。
魏海格马上盘腿坐到她身后运功,将源源不绝的真气灌进她体内,护住经脉;而季青蓉也把握机会调息,将好不容易骗到的真气吸收纳为己用……
许久之后,当季青蓉体内紊乱的气息趋缓后,魏海格才有心神整理自己被吓得乱无头绪的脑袋。
季青蓉的内伤确为他两次的地狱疾风所伤,伤上加伤的情况下,要想靠她自己调息复元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稍有起色,这原本也是他刻意安排的,所以带她回府后也没动手助她疗伤。
既然清楚了她的伤不会有生命危险,那刚才的情况就显得十分诡异了,只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
那就是--这女人是故意运功加剧自己的内伤!
但,为什么呢?
他凛然一震,接着讥讽的撇嘴,眼前的这一幕就可以解释一切了。
光是失望和气愤,都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感受。
她应该要知足的,即使之前的欺骗让他如何震怒,他加在她身上的责罚仍旧轻得不足以泄愤,因为,她总有本事让他忘记上一刻还牢记在心的仇怨,剩下的又是慢慢为她融化的心。
她确实值得更多,他也愿意不断付出疼宠她,只是……有些事情只要一超出界线,就不再是他所能忍受的了。
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曾经不断提醒她的事,绝不是空言恫喝。
再如何奸诈狡猾、顽劣无情的女人他都能接受包容,唯独一种女人是他最忌讳、不可原谅的!
那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威胁他的愚蠢女人。
她得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一个惨痛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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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晚在将军府外不远处,一辆停靠在隐匿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