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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自己的天真感到悲哀,也为失去一段友谊而感到伤心。
或许是因为她停止挣扎,或许是口中的咸味让他清醒,他放松了对她的箝制,但仍继续在她的唇上流连摩挲。
她感受到他的热情,却没有回应。
她对男人的吻没有任何感觉,她心中涌起了另一股悲哀!
她没有推开他,她要等他自己离开。她欠他的!
片刻之后,他放开了她,彻底而绝望。
她捂着唇,不发一语。
「殷语,我--」王世宇狼狈地看着她。他已然明白,在她心中他完全没有份量。
她摇摇头,阻止他说下去。多说何益,徒增难堪罢了。
她望了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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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殷语犯头痛,整天窝在沙发上呻吟发呆。
王世宇事件是个不小的打击,她的两性观一夕之间瓦解;她好怕今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王世宇。
躺在沙发上,她接了一通大学班代陈明芬的电话,通知明天中午开同学会。
「你好难找喔,殷语!」班代如是说。Demy不也这么说?唉,懒女人变成忙女人,却无端招惹了一身腥。
「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一定要来,而且要带伴喔!」她又说。
带伴?谁给我带啊?
「0.K,我会准时到。」在挂上电话之前,她听到自己这么回答。真是神智不清了,家里连只宠物也没,有谁可以带呢?
明天再说吧,搞不好一天的时间够她找到一个伴,冒牌货也行。
叮咚!门铃响了。
真不识相,偏选在她头痛的时候!
她有气无力的去应门,提醒自己待会儿该去吞颗普拿疼,免得头痛影响智力。
门外是一个女人,面貌清丽,神情局促。
她不认识她。
「请问是殷语小姐吗?」
她点点头。
「我是王世宇的朋友,我们可以进去再谈吗?」
她让她进来,「王世宇」三个宇使她们之间有了些许连结,尽管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那女人在沙发上坐下,说:
「我叫张美云,曾经是世宇的女朋友,但是我不确定现在还是不是。」
殷语在她对面坐下,安静的。
不必倒水吧,她头痛得连走路都有困难呢,何况她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
「我今天来,是想了解殷小姐对世宇的想法。」
殷语的沉默,加深了她的局促,但她仍勉力的说:「你的答案,将决定未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看来,她是有备而来。准备丢掉自己的尊严、准备接受她不能接受的答案。
殷语突然心生不忍,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他是我的学长,三年前,他开始帮我理财,但是以后不会了。就这样。」她的头更痛了,每讲一个字,太阳穴就抽一次。
「就这样?你可知道他两天没上班了,整天待在家里灌酒,我担心……」
「张小姐,我已经给你我的答案,至于其它的,我并不关心。」她说谎,但她已无力再趟浑水,她头痛死了。
「你太过分了!他曾帮你那么多忙,你好歹也该表示一下关切的意思……」
张美云激动了起来,也许是被她那无所谓的调调给激怒了。
「你今天来是为了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