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著身躯,朝外跪拜天地。
南烈征见了,内心充满疑问。二哥为何强押著那名女子拜堂?莫非是……强娶?若真是这样,那可就有趣了。
“二拜高堂!”
由于南烈门和韩湘不在场,便请杨叔替代。
“夫妻交拜!”
无缺自始至终都不配合南烈商的举动,逼得南烈商只能一直强押著她拜堂。
“送入洞房!”南烈征在说这话的同时,发现了一件令他颇为讶异的事,不禁瞪大眼直瞅著南烈商瞧。
二哥他……何时不对女人过敏了?为何他身上没有瞧见任何红疹出现?他刚才可是一直拥著那名女子的,不是吗?
***
南烈商紧拥著无缺的纤腰返回她的宅院厢房、也是两人的新房,一进到房内,无缺便挣脱开他的束缚。
“你怎能如此霸道的强迫我与你拜堂?我绝不承认这场可笑的婚事!”隔著圆桌,她朝著南烈商吼道。
“哼!我做都做了,你又能奈我何?别忘了,你早已是我的人,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你是非嫁我不可。”他已顺利和她拜堂成亲,这已是事实,无法更改了。
“我……我恨死你了!”他的处处霸道,令她宛如受困笼中之鸟,毫无自由。
“哼,随你!”虽然明知道无缺会憎恨他,但南烈商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见从她口中道出这句话来,仍令他感到一阵心痛。
举起置于桌上的酒杯,他一口饮尽,接著命令她,“过来喝交杯酒。”他将属于她的那杯酒举起,递于她的面前。
“我不要!”无缺一把将他手中的酒杯拍开,酒杯破裂于地,酒亦洒落一地。
南烈商盛怒地眯起眼,瞪著老是令他发怒的无缺。“好,很好!”他重新倒了一杯酒,全数饮入口中,将圆桌另一端的无缺一把拉入怀中。
“你……你要做什么?”无缺死命挣扎著,却怎样也逃不出他的怀抱。
南烈商俯下脸,一口覆上她的鲜红朱唇,强将口中的酒液灌入她喉中。
无缺放弃挣扎了,泪水自她颊边滑落。
南烈商见状,温柔地拥抱著她的娇躯,往床铺步去坐下。她枕于他的怀中,他为她取下凤冠,轻抚著她那如缎的秀发,低语安慰著她,“别哭了。”
“为什么你总是如此霸道待我?为何你执意要娶我?我……真的无法嫁给你呀!”枕在他宽阔的胸膛,嗅著属于他的独特阳刚味,她更加心疼了。
“为什么不能嫁给我?身分、背景的不同吗?我压根儿不在乎那些,我只要你一人,我只要无缺!”南烈商轻拥著她的娇躯,道出他不变的承诺。
“因为我……咳……咳──”无缺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吐出一大口鲜血。
“无缺,你怎么了?!”南烈商连忙扶正她的身躯,查看她的情况。
“是……七日断魂丸……”一阵剧痛又向她袭来,令她疼得难受,再度吐出一口鲜血后,便昏过去。
“无缺!无缺!”南烈商连忙唤人请南烈征前来,为无缺检视身体状况。
南烈征一听到有大事发生,连忙赶来新房内。“二哥,什么事这么慌张地要我过来?”南烈商没有回答,神色慌张的要他立刻为昏迷的无缺把脉。
南烈征收起一贯的笑容,专注心思为无缺把脉,而当他一探得她的脉象时,不禁皱眉,神情严肃。
“如何?”南烈商见到他的表情时,内心涌上不祥的预感。
“二哥,这名女子究竟是哪里来的?她已经身中奇毒,性命垂危。”南烈征将实情告诉南烈商。
“什么?”南烈商激动不已,一把扯住南烈征的衣襟。“你可千万别胡言,再检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