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谖感觉到呼吸困难,轻喘地翻个身,但她不想逃,因为那柔软的触觉引起阵阵喜 悦,而且就在她的唇。
她柳眉轻盐,张口想呼吸新鲜空气,不料反而被“不明物体”侵入,空气离她更远 了。迷蒙中,舌尖忍不住去碰它,想叫这层“阻碍”离开她的唇,但没想到全身条地酥 酥麻麻,每个细胞都膨胀起来。
“牧谖……”绪方萨低喃地呼唤他的公主,攫住它的唇不忍离去。“起床了。”
牧谖的两排长睫颤动,睁开美眸,映入眼里的是特大号的绪方,而他正“啊——” 她错愕地一把推开他,掩住被吻得红肿的唇,又惊又喜地望著他。
“醒了。”他笑,在她床边坐下来,给她充分的时间去适应这突来的转变。
“绪……绪方!?”她眨眨眼,惊然的看著眼前带笑的男人。
“我回来了。”他拢了拢她散乱的发,温柔地梳理它。
牧议呆愣地说不出话,当他不经意碰到她雪白颈项,她忍不住轻颤瑟缩。
“头疼不疼?”他已经准备好解酒药。
她笨拙地摸摸头,每个动作都很僵硬:尴尬地望著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见她如擂 鼓的心跳声。
“不疼……”脖子好像不是她的,连摇头都觉得好费力。
“还是把解酒药吃下。”
“哦……”她乖乖地照做了,犹然不信眼前的男人是绪方。“我睡两天了吗?要不 然你怎么来了?”他不是说要等到大后天才会到?
“和阿离通完电话,我就赶来了。”
“咦?为什么?”
“因为……想见台湾的朋友。”他将绪方离威胁的那一段和跟父亲起冲突的那一段 省略。
“是吗?”浓浓的失望吃掉她每个兴奋中的细胞,不过,她很快地用骄傲伪装自己 。“史映如他们也很想你呢!你什么时候去看她呀?”
“很快,我要见的人真不少;先去拜访校长,还有学校几个老师,然后去看看映如 有没有兴趣再当我的模特儿,邹径那里也得打声招呼,美术社的学生一定也很想我,我 要——打电话问候他们。算一算,这几天有忙不完的事要做。”他故意屈指数著,就偏 偏漏了牧谖。
闻言,她气得翻下床,晕了一下,他连忙想扶住她,她却挥手拒绝他的关心。
“时间宝贵,我不耽误你。”她将房门打开,气呼呼的背过身说:“出去。”
绪方萨不过是逗逗她,没料到她认真了。
他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拥住她,“见他们的事不是必然的,但若没见到 你,我会疯掉。”
在他突然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紧张地忘了呼吸,低低的思念在耳畔衷心诉说,把她 自地狱中救出,飞奔到天堂。
“你说的是……”
“真的,我无心远离。”他绕到她面前,凝视她眼底一片湿雾,无奈地说:“我不 是故意不告而别,是时间太仓促了,仓促到连想解释我和映如之间的清白,都没有机会 。我只能将你的画像交代给映如,请她交给你,我相信从画中你一定能看出我的用心, 以及对你的情意。”
她腼腆地牛低头,心里高兴得要命。
他轻抬起她害羞的脸,深挚的问:“你懂吗?”
她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殷红唇瓣漾出一朵美丽的笑花。
绪方萨愉悦地将她拥进怀里,轻声细语:“真不敢相信你正在我怀里。”
他想到日本方面的风雨,开了闭眼,若是父亲执意不原谅他,他就得做好心理准备 ,到时候他……“绪方……”她陶醉她恨著他,幸福地呼唤他的名字。
忽地——“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