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个处女。”
曾曼扣上最后一个钮扣。
丁蔷松了一口气,马上面色又凝重起来。
──这个人反反覆覆的,处于冒险和保守之间挣扎不出来的女性品种。
“动作就不能快一点吗?不然就干脆把我绑起来,免得我后悔……”
看她忧愁满面的样子,他觉得好笑。
──不是她后悔不后悔的问题,而是意外……
这点小小的男子汉气概,他还是有的。
待他们整装完毕,曾曼打开窗子让外面的人进来。
邱琳琳提起长裙摔进来,不忘把两只红色高跟鞋拿进来。
“我实在不想破坏你们的好事,但是你的动作实在太慢了,我受不了冷风吹过来的 滋味,而且皮肤会受到严重伤害。”
邱琳琳拍拍冻僵了的脸,四只眼睛瞪著她。
“真不好意思,没想到丁蔷如此好色……”
“我?”丁蔷瞪大眼指自己,马上又指曾曼:“他!”
“事实上,我可以理解男主人和佣人发生感情的心理状况,而且曾曼又是单身汉的 情况之下,母猪都可以变成天仙。”
邱琳琳认真地打了个比方。
曾曼憋住脸差点大笑起来。
丁蔷则皱起眉认真思考,母猪就是母猪,怎么可以变成天仙?
当邱琳琳被赶到客厅,而丁蔷仍然杵在卧房里认真思考“母猪”与“天仙”的道理 时,曾曼已恢复大侦探本色。
“你跟踪他们两人来的?”
“嗯,这几天家里愁云惨雾一片,我看到他们鬼鬼祟祟地溜出来,所以就跟到这里 来。”邱琳琳带点作贼心虚的表情。
“你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太难了,如果我有顺风耳,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说什么。”
“那你想说什么?”曾曼反问她。
“我想说……”邱琳琳用力提一口气。
“是我干的!”
──喔,又一个自首者。
***
“是我干的!”钱泰多叫著。
“是我干的!”钱诗雅叫著。
曾曼坐在钱家豪华客厅里,专心享受上好乌龙茶扑鼻而来的香味。
早上,好不容易送走邱琳琳,丁蔷上课时间也到了,曾曼只好开车送她回去。
回到家,好不容易想倒下来睡一场大觉,钱泰多催人的电话就来了。
接下来,钱泰多伏首承认自己蓄意谋杀妻子,躲在楼上偷听的钱诗雅冲下来,和老 爹争执不休……
“你胡说什么,你根本不了解事情真相……”
“我不了解真相?我就是亲手策画杀手计画的凶手,你才一点都不了解事态的严重 性。”
“诗雅,别胡说八道,你会因此身败名裂……”
“你呢,你不也一样,除去赵诗柔丈夫的名号,你同样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至少我还有琳琳……”
“没有钱,你拿什么给她幸福!”
“别用你妈咪的观念衡量我们。”
“事实上就是如此!”
曾曼捂起耳朵。
──可惜丁蔷没来,这是一出她最爱看的家庭伦理大悲剧……
诗雅掩面哭泣。
“难道你就不要我们了?”
钱泰多垂头丧气。
“就是因为爱你们,太爱你们了,我只能这么做……”
曾曼喝完茶。
──如果有一支烟更好。
诗雅突然抓住曾曼的手,不是递来一支烟,而是威胁加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