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你。”
故意将话说得七零八落、外加一个大舌头,江毅轩将这醉汉的角色扮演了个十成十 。
“生米煮成熟饭!?”她一听,脸上立时呈现怒意。
这个该死的西门夏永,自己下流也就算了,干么连江毅轩都一起拖下水?
生米煮成熟饭这招,亏他想得出采,敢情他是将她玉如意当成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 清纯小女子了?
当初会入青楼,就是因为自己毫不在意世人的眼光,更对那些规范女人的世俗礼教 不屑一顾。这几年,她是因为没有遇到一个看得上眼的男人,所以对会保持著清白之身 ,但并不认为清白对女人有多么重要。
“对,西门说……只要和你煮……成了……饭……你就会死心……塌地的……爱我 ,所以……我要和你……和你煮饭……”
毫不留情的一个爆粟敲在江毅轩的头顶上,玉如意气呼呼的直瞪著他,脑海里立时 闪过自己磨刀霍霍欲砍杀他的摸样。
“我这饭可不是人人可以煮得起的,你想煮也得看看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显然听不出她刻意藏在话语里的贬损,江毅轩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大掌往自己厚 实的胸膛用力一拍,在故意踉跄了下后,豪迈地说道:“我很有本事的……我有很多的 钱……可以、可以任你挥霍……还可以保证你一辈子衣食不缺,而且我、我……会一辈 子……宠你的……”
“你这是在向我提出交易?”玉如意螓首微斜,仿佛开始认真的思索著这笔交易的 可能性。
她还欠他一百万两,既然短期之内也凑不出这些钱,那么如他开出的条件挺好,搞 不好她还,可以认真考虑考虑。
毕竟只要一夜,甚或数夜,两人从此便两相无欠,甚至不再有所纠葛,也是一件不 错的事。
他给她带来的影响太大了,她心中隐约有著这种感觉,或许早日离开他,对她方是 上上之策。再说贞操算什么?反正她从来没想过要拿贞节牌坊,否则她也不会自愿坠人 风尘,只要有必要,她可以用自己来谈交易。
“是、是啊!你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江毅轩大力的点著头,甚至还打了个大大的酒嗝,仿佛这样便可以样加他话语的真 实性似的。
“五天抵价一百万两,从此两相不欠,各走各的路。”玉如意试探性的说道。
反正他现在醉了,她此刻打的算盘是,如果条件谈得可以,那就算他醒来不认帐也 由不得他;如条件谈不拢,明天一早醒来,一醉忘万事,那她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样不是也挺好的。
“五天……”他沉吟了会,然后说道:“太少,五年!然后再视情况延长。”
谈起了生意,江毅轩那天性中固有的精明顿时抬头,原本伪装的迟顿与醉态亦淡去 了许多。
只不过沉侵在自己思绪纠葛之中的玉如意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转变,只是急切的想 将这笔交易谈好。
“太多了,顶多一个月!”玉如章皱著眉,当“五年”这个条件从他的口里窜出时 ,她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该死的奸商,难怪他能成为京城的首富,一百万两换五年,虽然对寻常人来说是多 了些,但她可是玉灵通——虽然他不知道。
可这价格……未免便宜得太污辱人了吧!
“四年!”他出价。
“半年!”她还价。
“三年!”他准备杀她个片甲不留。
“八个月!”她努力的捍卫自己。
“两年,不能再少了。”江毅轩扳起了脸,喊出了他所能接受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