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往往的奴 才、女婢这么多,不知江爷指的是哪一个?”
“不,奴才不可能进这房,而女婢更不可能散发出这种男子的气息。”他直觉的否 认了她说法的可能性。
“啧,江爷的举措活脱脱像个捉著了奸的丈夫,就不知江爷凭什么这么问?”
“凭我……”
对啊!凭什么呢?在她跟中他既非亲亦非故,虽然使了小计谋让她如他所愿的留了 下来,可孤傲如她,断不可能就此心服,视他为亲故。
“凭什么?”挑起组钿的柳眉,张著漾著水波的杏眼,玉如意反问,明知他语塞, 却不肯放过分毫。
“凭我喜欢你,想要在年底前娶你作做娘子。”既然佳人佯装不知他的心意,江毅 轩索性大刺刺的宣告著。
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说出了自己的意图,玉如意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可 她旋即稳下心绪。
想娶她为妻,这辈子绝不可能!
“娶妓为妻!?不怕笑破人家的肚皮吗!”她讪讪嘲弄著他那惊世骇俗的想法。
凭他这京城首富的身份,虽说为有太过精明、小气了些,但她相信想嫁予他为妻的 女人应该不少,他干么要降格以求。
“他人的想法与我无关,我就是要娶你!”
“因为与西门爷的赌约?”她可没忘了当初曾听闻那些男人订定的可笑赌约。
看来这个男人真是想银两想疯了,竟然为了一场赌约,想娶一个青楼卖笑的女人为 妻,该不会是因为恰恰好她长得美,而且酒量挺好的吧!
玉如意有些不是滋味的想道,一张脸也较方才冷艳了几分。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可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你。”江毅轩毫不讳言那赌约的存在 ,可他也不容许她因此抹去了他的真心。
“是吗?”玉如意懒洋洋的应道,语气中的不信任多到足以淹死江毅轩的理智。
“我不介意你慢慢观察,反正你终得将是我的妻。”
她皱眉瞧著他,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信心,他难道不知道这辈子她是不可能有成 为任何人的妻吗?
“先喝药吧!”看出了玉如意眼底的不信,江毅轩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于是转而指 了指依然摆在桌上那碗乌漆抹黑的药,要她喝下。
“不喝!”有个性的一甩头,她说不喝就不喝。
“要我喂你吗?”端起了药碗,江毅轩玻近她身侧,居高临下的望著她。
“我不想喝!”依然是个固执的玉如意呵!
她瞪著他,无言的散发出一种宣战的眼神,仿佛是在问他:我就是不喝药,你能拿 我怎样?
接下了她丢出的战贴,江毅轩扫了一眼她紧闭的唇,然后突地仰首喝下了一口药。
“你要干么?”玉如意警戒的低问,一抹不好的预感随著他低下头的举止而升高。
“你敢!”她怒瞪著他?双手推拒他的靠近。
想用嘴巴来渡药给她,他可想得真美!
那就喝药吧!江毅轩用眼神这么说道。
“你……”玉如意气得想杀人,可是当他那薄抿著的唇又往她靠近一分时,她终是 投了降。“行,我喝、我喝,行了吧!”
一把抢过了他宇中的药碗,也不管那温凉的药汁苦涩难尝,她便咕噜咕噜的一口气 全喝下。
反倒过药碗,玉如意气呼呼的说道:“这样总行了吧!”
本以为江毅轩会识相的放过她,可没有想到含著一口药汁的他依然贴近她,并含混 地说道:“这里还有一口呢!”
不待玉如意反应过来,他一把攫住了她,然后将口中的药全渡进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