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
“啧,说话为何这么酸,难不成你爱上我了?”
“我……”颊畔倏地飘来一朵可疑的红花,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绪,韦语瑄无措地低 嚷,“谁会爱上你这种人,奸商一个,有什么值得人爱的?”
“是吗?那你干吗打从染儿一来,就变得怪里怪气、失魂落魄的,讲起话来还酸气 直冒,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他的本意是想激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可谁知这话听在她的耳里,却变成了刺耳的取 笑,仿佛是他在拿她的感情开玩笑。
“你可别胡说,我才没有爱上你,我啥人不爱,为什么非要爱上你这个心有所属的 男人?”
瞧“心有所属”这四个字说得多恨,史狄心念一转,十之八九肯定了韦语瑄的心意 。
一种就算赚进全天下的财富也不能比拟的狂喜刹那间涌入了他的心间。
直到此刻,他终于清楚的体会到染儿所说的“爱”和“在乎”。
“瑄儿,我和裘染儿其实是……”既然已经确定她和自己的心意相通,他便想同她 说清楚自个儿和裘染儿的关系。
可是怎料到他才开口,她连忙掩起了耳朵,边摇头边低嚷,“我不要听你和裘染儿 的事,那不关我的事,我该去做事了。”
“瑄儿……”他没好气的扯下她捂著耳朵的手,再次试著解释。
可是她的反应极为激烈,一脚往他的踝骨处使劲踢去,趁著他痛呼之际,一溜烟的 溜了。
史狄看著她那跑得像是身后有鬼在追的模样,忍不住气结的翻起白眼。
这妮子不是天地不怕吗?何时变得这么胆小了?
@@@气喘吁吁的奔出史府跑进一林子里,韦语瑄利落地爬上树。
身倚著粗大的树干,心却飘飘荡荡的没个安定。
当然知道这样的逃避行径与懦夫无异,可如果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自可大刺刺 的听著属于他和裘染儿的情事。
偏偏裘染儿的出现,让她确定自己对史狄那份女孩儿家的心思。
纵使她向来泼辣,个性也大刺刺的,她的心终究也是肉做的,也是懂得疼的。
怎么可能就这样听著心上人说著同旁的女人的情事。
所以为免输了里子,又丢了面子,除了逃,她还能怎样?
靠著粗壮的树干,她问上了眼,多日来的心神不宁替她招来了一丝的疲倦困顿。
朦胧间,一段宛若真实又似梦境的对话传人她的耳际,让她不由自主微偏著头倾听 。
“大哥,待咱们俩东北之行回来,可就坐拥那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银山了。 ”
“是啊!本以为这辈子只能守著那间破药铺子,J过著衣食虽然无虑却无余钱的日 子,可谁也没想到这村里竟会瘟疫横行。
“趁著现下外乡的人还不知道瘟疫发生,只要咱们先走一步,将所有得以治疗疫疾 的药材全都搜罗一空,等到这疫疾随著流民四处扩散,到时候别说杭州,京城,所有大 小城乡,都急需治疾用药,手上有药材的只有咱们,到时就是一钱药材要十两黄金,只 怕也没人敢吭个声。”
“是啊!”方才说话的男子附和地点了点头,顺道再管自己的兄长歌功颂德一番。 “还是大哥有远见,想出了这个赚钱的好法子。”
“知道就好……”
两人的对话声渐行渐远,没睡沉的韦语坛倏地睁开了眼,当她瞥见两人的身影,确 定方才的听闻不是出自梦境,浑身上下所有的瞌睡虫全都被那段对话给吓跑。
“这兄弟俩,该死的黑心药商,显然是准备利用天灾来赚黑心钱。”
韦语瑄一想到这,方才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