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讨厌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而且用上‘奸商’二字 定别人的罪之前,难道不该给人一个辩解的机会?”史狄四两拨千斤的反击。
“你不承认?”不敢相信有人可以厚脸皮到这种程度,韦语瑄的语气充满不可思议 。
“我承认我够奸,所以才能纵横商场,但我并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以为这有什 么不对。”
面对她的指控,他只能两手一摊,承认自己与生俱来的奸性,反正只要他的奸诈不 是用在杀人放火之上,为奸又何妨?
“是吗?接下来你是不是想否认你在京城欺压良民、虐待下人的事了?”
好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韦语瑄望著史狄的眼神无比轻视。
“我……”这下史狄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欺压乡民、凌虐下人!
多么简单的八个字,可又是多么严厉的指控呵!
他或许称不上是一个大善人,可是他也是本本分分的赚钱,和和气气的待人,她究 竟是打哪听来这种不实的指控用!
“现在我已经说出厌恶你的原因了,你可以放手了吧?”看得出他压根不承认自己 的罪行,她也做得听他辩解。
“我不是……”他试著解释,怎奈眼前的她听都不想听。
一听到史狄还想开口,韦语瑄随即倔气的使劲想抽回自己的手,压根不管会不会弄 伤自己。
“好,我放手!”不知怎地,就是不想看她弄伤自己,他无奈的松了手。
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她立刻擦著自己发红的手臂,仿佛那里被占上什么脏东西似 的。
“告诉我,你究竟从哪里听来那些语言的?”看见她那嫌忍的神情和动作,他的两 道到眉紧紧皱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冷冷地给了史狄这八个字,韦语瑄扭身准备走人, 但走没两步,她回头,冷冷地奋告他。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让我捉到你伤害人的把柄,否则我不管你是不是有钱有势, 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是在对我下战帖吗?”问题中隐隐带著兴味,他浅笑地问。
“你要说是就是喽!”她耸了耸肩,转身走人。
纯粹只是警告,只要他不欺压乡里,除了坏脸色之外,她是不会有什么进一步的举 动。
史狄凝著她那挺直的背脊,突然一股冲动上涌,他身形上冲宛若飞鹞,忽尔之间又 落在韦语谊的面前。
炯炯的双眸直视著她细致的容颜,俊挺的脸庞勾勒出一抹带著邪气的笑容,“信不 信,我依然能买到方老爹的地?”
“我不可能让你得逞的。”望著他幽深的双眸,听著他认真的话语,她的心无由来 的一颤,但随即恢复镇定。
“等著瞧吧!不出三日,方老爹的地一定归我所有。”
“我会用尽一切的力量阻止你的巧取豪夺的。”面对他的挑衅,她挺胸昂然接招。
“三日!”史狄再一次的重申,随即侧过身子,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不由自主的,向来冷淡的心,泛起了一股期待。
他期待著,三日之后她的气急败坏,想像她挫败的模样,他的心情不禁大好了起来 。
望著他脸上得眼的笑容,韦语瑄银牙暗咬,不再废话的与他错身离开。
她决定了,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三天她一定会紧守在方老爹的身边,用尽一切方 法阻止他卖地。
是莫名的意气,也是莫名的坚持,她厌恶他厌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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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怎么你又要出门吗?”望著女儿行色匆匆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