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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载疑惑,但为了能尽快走出这迷宫一般的广大庭院,她还是硬着头皮趋身向前,往厅房光线的方向移动。

    “对不起,我是……”还未靠近屋子,她即听见一阵阵悠扬琴音伴随歌声飘送而来,歌声低低切切,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其中还隐隐约约掺杂了一缕女子嘤嘤低泣的哽咽。

    不一会儿,她又听见琴声越见急促,当乐声拔扬至高点时,是一声金属丝线绷断的巨响。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蓦然而止,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巧云呆愣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传来骇人的呕吐声。

    “这……”一声物品重重摔落的声响立刻打醒她,让她恢复了好管闲事的天性,不细想,即三步并两步,连忙想上前一探究竟。

    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但是怎会喘得这么厉害,她是不是病了?

    巧云忧心忡忡的上前一望,不料她却从门板雕花的缝隙中瞥见一幕极为惊人的画面。

    一个身形纤弱的女子倒卧于桌边,而她一身雪白的衣裙上有几朵教人触目惊心的血花。

    她的身旁一片零乱,散落着薰灰烬,倾斜一旁的琴台上染上斑斑血迹,而白衣女子吃力的攀附着桌脚单手捂唇,痛楚万分的又咳出一摊鲜血来,紧紧捏在她掌心的那条手绢,早已分辨不出它原本的颜色。

    “姑娘!”捂住胸口的巧云先是喘了一声,随即推门走近她身边。“你还好吗?是不是病了?唤过大夫来了吗?”她赶紧腾出双手,弯下身来想将女子搀扶而起。

    “是谁?”女子先是振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凝觑向声音的方向。

    “这……”

    当两人互看的那一刹那,仿佛对照一面铜镜,惊骇的发觉她们竟生得如此相像,就像姊妹一般。

    这让巧云的心房重重一震,她瞠大一对水眸,无法置信此时此刻眼中所惊见的。

    老天!一个与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那么她会是……

    “你是慕容扬的未婚妻?”不不!她应该不是,慕容扬曾经说过,他那尚未过门的未婚妻子早在多年前已去世了。

    那么,这个酷似她的女子会是何人?

    “姑娘为何身处此地?还身染重病,你可……”难道慕容扬不知在他傲人的冷枫堡内,已经有个姑娘重病得快被阎王拘魂索魄了吗?

    好吧!就算眼下这名白衣女子是他多到不可数的众多妻妾中最不入他眼的一位,好歹见她病着,也总该派个人来服侍才对。

    可打她从入门到现在,连个鬼影子也没见着,不知道这阁里的丫环、小厮们全上哪儿忙去了?

    啧!这个无情无义的冷血男人!

    暂且放下所有疑惑,巧云赶紧解下肩上的披风覆盖在女子纤弱的身躯上,不料此举却被女子扬手一挥,推开她好心递来的披风。

    “不劳姑娘费心。”

    白衣女子怒瞪着她,扶着桌面吃力的站起,巧云看着她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再倒下的姿态,迳自往内厅一步步走去。

    “姑娘……”见对方一脸不友善的神情,教她不由得又是一怔。

    这一回,她又是招谁惹谁了?

    “你大概是慕容扬的新宠吧?”

    静默片刻,内席缓缓步出的女子换上一袭洁净衣裳,唯一不变的仍是面容阴郁苍白,犀亮眸光来回扫了巧云全身上下,未了,将目光定在她姣美匀净的脸蛋上,冷言讥讽一语,“啧,那个男人还真是死心眼,身边的女人换来换去,却总爱长一个样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巧云不明白的一问。

    “难道他没让你知道吗?”女子浅浅笑谑道:“能够在他身边服侍的女人全都与他死了十几年的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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