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看看的。」
他笑了,这对他而言是莫大的鼓励。「感谢妳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随传随到的。」
他说得好谦卑,惹得她发笑。
「你都用这样的话哄女孩子开心吗?」她斜睐了他一眼。
她当然高兴他这样哄她,可是她心底又隐隐地感到不安。他们这久没见,他又变得这多,她怎么能确定他真的全心全意对待她?
而且就算他现在全心全意对待她,可是只要在他们分开的五年中,他交过其它女朋友,因为其它女人的「启发」,改变了他的行事作风,那也是她不能忍受、不能接受的。
这样的想法很小气、很幼稚,她知道,但是不能就是不能。
他怪异地笑了,她皱着眉头打量着他。
「妳吃醋了,对不对?」他得意地笑着。
「最好我是吃醋啦。」她心虚地转过身,拋下他往前走。
他紧紧跟着她,说道:「我一直都没有女朋友。」
她的心跳明明就快了,她的耳朵明明就竖起来了,却还假装这些事情和她无关。唯一诚实的,是她慢下来的步伐。
「妳是我唯一的女人。」
他就走在她旁边,她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我是你的女人?我跟你又没有……」又没有「那个」。
「我知道,那时候我们都是纯情的少男少女,真是一段令人怀念的日子啊。」他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她的反应。
她的嘴角逸出一抹细微的笑。
他附上她的耳朵,小声地说:「我至今还为妳守身,都还没有『那个』。」
她的脸红热了起来,挑了挑眉头。「你不用跟我说这个,我又没有兴趣听。」更何况,也不知道他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对不起。」他赖皮地笑着。「妳误会了,我是自言自语。」
她瞪着他,都附上她的耳朵了,还说是「自言自语」?!
她甩头,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就继续跟着她,继续「自言自语」。「我们大学的时候,考上不同的学校,一直都有人告诉我,有很多人追妳追得很勤,看到妳跟谁出出入入,我都不以为意,我知道妳认定了我,就是认定了我。」
她翻了个白眼,他这相信她,是因为吃定她吧!
他继续说道:「我以为妳应该也是这相信我的,我身边的那些女人,就真的只是朋友而已。至于那个校花虽然有和我单独过夜,但是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年,他们才大一,虽然偶尔有小吵架,但是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那天她买了早餐到他租屋的地方找他,他正在洗澡,应门的是来借宿的校花。
余乃文并没有和那个校花吵起来,她只是把早餐拿给校花,要她转交给他。
他从浴室出来后,打了电话给她,谢谢她的早餐,顺口解释一下情形。
他一直觉得这是坦荡荡的做法,当时他也庆幸她「深明大义」,没拿这件事情和他吵架。
不过后来他才发现,情况好象不大对,她不吵架是因为心高气傲,而不是因为心无芥蒂。等到他察觉该解释的时候,又因为时机不对,只好作罢。
这件事情就这让它过了。
后来导致他们分手的事情,是因为他又为了帮派的弟兄跟人干架,她气得提出分手。
分开这多年,他一直挂着这件事情,想和她解释。
他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妳一直很介意。」
听到他这说,她唰地转头,一脸严肃地与他相对。
他顿了一下,一笑。「好吧,是我希望妳很介意。」
她转了一抹涩然的笑。「如果我一点都不在乎,干么跟你分手?我还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