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谨言被威胁,其余的两个姊妹也跟著拉警报,各自被魏家男人保护得密不透风。
为了怕楚谨言的事情发生在楚怀柔身上,魏千古每天开车送楚怀柔上下班,唯恐有半点疏失。
他这明显的举动,看在旁人的眼里,是体贴。放到张有为的心里,则变成一桶又一桶的酸液,侵蚀他的神经。
无奈,他还是得维持表面上的礼貌。一来是因为楚怀柔是美容中心最受欢迎的美容师,二来也是为了维持形象,要知道在大家的眼里,他可是风度翩翩的黄金单身汉,怎么可以因为她而自毁前程?
只不过,他那天差点向楚怀柔表白的事,不晓得怎么传的,居然传到了他老相好的耳里,只见内务经理气冲冲的跑过来,逮住他就质问──
“人家都说你那天晚上牵著楚怀柔的手向她表白,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肉都还没咬到一口,就被传得好像已经吞下整锅肉,很是无奈。
“没这回事,你不要听别人瞎说。”他尽可能的把责任撇清,内务经理硬是不信。
“哪里是瞎说?”内务经理的口气很凶。“有美容师说看见你那晚色迷迷的盯著她,好像猪八戒一样流口水,你还想狡辩?”她可是有人证的,别以为可以瞒她。
“谁看见了?”可恶的女人,居然说他是猪八戒。“哪一个美容师看见我向楚怀柔表白?”让他知道,非开除她不可。
“这……我不能说。”内务经理打死不供出那个报马仔。“反正我就是知道你跟楚怀柔表白这件事,你休想赖!”
“你连人证都提不出来,还跟我闹什么?”他心情已经够差的了,别再来烦他。
“不行,你休想走!”内务经理拦住张有为的去路。“你今天要是没跟我把话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
“疯子。”张有为推开内务经理,冷冷看她。“等你真的逮到证据,再来跟我闹还不迟。”
话毕,张有为头也不回的离去,内务经理气得跺脚,却苦了楚怀柔。
一肚子怨气的内务经理,既然在张有为那儿讨不到公道,干脆转而虐待楚怀柔,看她能撑到何时。
“怀柔啊,厕所好像没打扫干净,你能不能再去扫一遍?”
“怀柔啊,昨天的仪器你没收好,扣你一个小时的薪水,对你应该没差吧?”
“怀柔啊,今天有一大堆客人预约,你要统统做完才可以走哦!”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算都算不清。
“我知道。”楚怀柔也总是咬牙,把内务经理交代的事全部做完,让她没有借口挑剔。
几个星期下来,她几乎累垮了,看得前来接她回家的魏千古心疼不已。
“你的脸色看起来糟透了,嘴唇都干裂了。”
一进入车内,魏千古就注意到她发白的脸色,她的确有些不舒服。
“没办法,最近好忙,我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楚怀柔疲倦地靠在魏千古身上,魏千古伸出手将她拥住,眉头同时拧紧。
“为什么说是‘你一个人’,你公司不是还有其他同事吗?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最后关门?”他实在搞不懂她的公司是怎么分配工作的,她几乎天天十一点下班,害他连带著也睡不好。
“呃……”楚怀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想诉苦,毕竟这是她喜爱的工作。
“唉!”他无奈的牵起她的手,搓揉她的掌心安慰她。“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了解任何一个行业都有它辛苦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手怎么变得这么粗?”
“没有。”她想抽回手,但被魏千古紧紧握住。“没有发生什么事,你不要乱猜,我的手本来就很粗……”
“胡说。”他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