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一本正经要她放心,说什麽一切有他在,这分明是诓她,敢情是要骗婚?
"娘子,既然这是爹娘的心愿,我们就成全他们吧。"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说这什麽疯话?"她不敢相倍她所听到的。
"事到如令,瞧这场面咱们不成亲也不成了。"他无奈的说。
"是啊,是啊!都到了这步田地不成亲可不成。"王妃急著附合。
"别开玩笑了,当初说好只是宴客,可没说要拜堂。"丁语当然不肯。
"罕绝,你得摆平她,拜不拜堂可由不得她。"王爷暗示这可是皇上的旨意,违逆不得。
他无可奈何。"语儿,对不住了。"他迅速的朝她点了穴,让她形同木头般不能言也不能动。
她气急败坏的眨著大眼,双眼净是怒色。他竟敢如此对她!
"语儿,你忍耐一会儿,等拜完堂我立即帮你解穴。"他心疼的说。他也不希望新娘心不甘、情不愿,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王妃立即为她戴回凤冠,丁语就在这种情况下成了文少夫人,其实她自己还不知道,应该是承勋小王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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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罕绝和丁语一拜完堂便出发前往泉州,此刻正在途中。
丁语气极的将文罕绝甩在後头,迳自用力的走著,每走一步脚下就落下一个重重的脚印,可见她很生气。
这是天大的阴谋,他们竟敢联合起来骗婚,如今她竟成了真正的文少夫人了,她行走江湖多年又身为捕快,从没遭人如此陷害过,这回是大大失算了。
这天杀的文罕绝,他该死,她乾脆一刀杀了他,提早当寡妇好继承他颇为丰厚的遗产算了。该死的杀千刀!想来气极,拔出剑在空中狠扫了两下,不料剑竟在空中断成两截,她吃了一惊。
"娘子该不会想以此剑谋杀亲夫吧?"声音由她身後传来。
她气恼的转身正想破口大骂,鼻尖便撞上文罕绝厚实的胸膛。
"哎哟!"她痛得大叫。果真是该死的杀千刀。
"娘子,你不要紧吧?"他急切的问,急忙伸手揉揉她的鼻尖。
她气恼的拍掉他的手。"少假惺惺了,我的剑是你弄断的?"她不满的拿著断剑的剑柄戳他。
"我是怕你想不开——""对,我是想不开想宰了你!"她当众揪起他的衣襟。"你这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的家伙。"她不顾路人的侧目就放声大骂。
"姑娘,敢情你是遇著了不法之徒?"一名路人以为她是遇著了色狼,路见不平要为她出头。
"滚!"文罕绝瞄他一眼,冷冷的说。
那人听他语调饱含令人心惊的寒意,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有些後悔自己的多管闲事。"你……你别乱来哦,我……我……哎——哟!"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文罕绝只是不耐烦的轻扫了他一下,谁知他这麽不中用,整个人就这麽飞出一丈高,再由高空中落下,当场摔得哀号不断。
丁语见了,气得不得了。"文罕绝,你太过分了!"她连忙去扶起那人。
"哎哟,痛啊!姑娘,这人太可怕了,我自认救不了你,你还是快逃命去,兔得落人歹人的魔掌。"那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