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时间长短的问题,而是事关男人尊严的大问题。”
想他家那个婆娘都已经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还跟年轻女孩讲什么流行,说什么时代趋势,他就万万难以忍受。
“你……”
当贝尔贝德雷正想反驳时,一声娇斥突然抢在他面前发言。
“你这老男人还真是不懂得变通;枉费你还娶了个贤慧识大体的好老婆,与你自己的老婆相比,你简直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早躲在暗处偷听许久的洪杜鹃真是再也无法忍耐,干脆挺身而出,直接大胆的批评那不懂得变通的老乌龟,还很不客气的暗喻他是颗粪坑里的老顽石。
被人批评得一无是处的他,当然不可能吃这暗亏,开口朝着洪杜鹃大骂:“你这不知……”
听他把话说得那么大声,洪杜鹃岂能让他如此嚣张,小嘴一张用比他还大的音量强压过他。
“你这只老乌龟给我安静,你懂得什么道理?笑话!想你老婆为你辛苦持家一辈子,让你回家就有热腾腾的食物可吃,每天衣着光鲜整齐的出门,还不曾因孩子的事情惹你心烦,简直把你侍候得好像个老爷子,养得都快比一只猪还要肥了,敢问你可曾对她说过一个谢字?没有!只因你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只因你认定相夫教子原本就该是女人的责任。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了吗?你自己好好想想,今日若非你有个贤慧的好老婆在你背后帮你撑起一个家,你能完全无后顾之忧吗?”骂完一个再一个,洪杜鹃接着转向那第二个开口抗议的侍卫队长。
“再问你,你说废除了洗衣妇的工作,会增加所有兵士的负担。敢问增加了些什么负担?是不是洗起衣服来真的很累?还是天冷泡在冷水里的滋味很不好受?倘若你懂得易地而处好好的替别人想想,你所尝过的苦,那些洗衣妇可是尝得比你还多。你只不过负责清洗你自己的衣服,她们呢?她们一年四季都在吃你心中所想的苦,一天所清洗的衣物比你一年所换的分量还多,她们难道就不苦了吗?还有吉米,你可真是令我失望!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凑合你与安妮的,若非是我,你能如此顺利的抱得美人归吗?想你个性向来木讷寡言,就像只呆蠢的鹅一般,若无我从中牵线,你真能有今日的幸福吗?再说,你应该没忘了当初我为了凑合你与安妮,还曾被你家这位高高在上的伯爵大人命人将我全身捆绑,丢到湖泊里足足浸泡整整快一天的时间,若非我泳技高超,水性也好,今天还有机会让你在此大发我的牢骚,大肆批评我的不是,还恶劣的要伯爵出面破坏我与安妮妹妹之间的感情?想一只狗儿都懂得忠诚护主,乌鸦更懂得反哺之恩,而你呢?与这禽兽相比,你简直比禽兽还要不如!哼!你信不信?只要我几句话,就能让安妮离开你?”
一席话将所有反对者说得一脸赧然、哑口无言,当真是个能言善道的厉害女子啊!
口齿伶俐的洪杜鹃一出场就把所有男人全骂了进去,连同那高高在上的贝尔贝德雷伯爵也被她给狠狠地刮了一顿。
这下哪还有人敢再开口?只有乖乖的鼻子一摸,各自回各自的岗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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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离去之后,偌大的殿堂就只剩下一男一女。
一个坐着,另一个则以背相向,有心躲开他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不想让他知晓她满腔狂燃的怒火。
“杜鹃,我不会为那件事跟你道歉的。”道歉不是贝尔贝德雷的作风,况且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又何必道歉?
不跟她道歉是吗?很好!她要的也不是那毫无意义的歉语。
“伯爵大人还真是爱说笑!”呵!不道歉也无妨,她洪杜鹃自有她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