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杜鹃不幸毁了容,非得找他负责不可!
“哼!”冷冷一嗤,贝尔贝德雷伯爵根本无视她小脸上痛苦的神情,冷着声问她:“你方才又做了些什么好事?”
好事,确实是件好事,这可是洪杜鹃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不问代价,不计金钱酬劳,完全牺牲奉献。
“对!伯爵大爷可真说得对极了!我方才确实是做了一件好事。”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缘,这种事应该不算坏事吧?呵!
“你……”可恶!为何这女人总有办法把他的话曲解?“我的话乃是个问题,可不是在夸赞你,听懂了没?蠢女人!”
声音大就了不起是吗?听他问话的口气这么坏,洪杜鹃索性再行个好,好心的教导他,“我老师曾教过我,要向人讨教时,首先得先说个请字。这道理以你这一大把的年纪来说,应该懂得才是吧?蠢男人。”要比蠢,他绝对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竟然敢骂我蠢?”可恨!这女人当真可恨!看来不给她一点教训还真是不行。
看他那副横眉竖目的模样,洪杜鹃心里还真有几分忌惮,“嘿嘿!高高在上的你,可别忘了你的风度,请记得这蠢字是你先开口送我的,小女子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走!跟我走。”
看她依旧摆出一副不知死活皮皮的模样,贝尔贝德雷终于忍无可忍,决定该给这可恶的女人一点教训。
二话不说,他大掌一伸,毫不留情的掐紧她的手臂,狠拖着她一路往大殿的方向直冲。
“放手!你这没风度又没气度的小人,到底想把我拖到哪里?放开我!”洪杜鹃不顾一切地沿路大喊大叫,还拳打脚踢的想逼他放开她,可惜就是力气比不过人家,又身处在人家的地盘之上,任她怎么开口呼救,也没人敢上来管她的死活。
贝尔贝德雷将她一把扭送到大堂之上,随即命令人将她五花大绑,跟着残忍的下令:“把这女人给我丢人湖泊里面,直到今天晚上天黑为止,再把她给我捞上来。”
“什么?”一听这男人对她的判决,洪杜鹃整张脸霎时惨白,她心急的问他:“倘若我不幸就这么淹死了呢?”虽然她泳技高超水性也好,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倘若当真发生这种事,那也只是代表你这女人确实该死……”贝尔贝德雷从不轻易取人性命,向来习惯以这法子来断定人是否有罪,倘若连老天都认定她该死的话,那她……“而且是死不足惜,拉下。”一句话当真论断了洪杜鹃的生死,无情更是无心。
“你这可恶的暴君,我洪杜鹃诅咒你不得好死!只要老天让我侥幸存活下来,我定把你整得叫苦连天,若不我洪杜鹃就跟着你姓,我……”不管洪杜鹃怎么叫嚣,怎么辱骂,都无法改变她既定的命运。
面对接下来的困境,唯一能倚靠的就是她自己泅水的能力而已,谁也帮不上忙,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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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哈啾、哈啾……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全身上下虽然包裹着一件又厚又重的毯子,可洪杜鹃依旧冷得全身打颤,脸色又白又青。
看她模样如此凄惨,安妮心里更感愧疚,不由得泪涟涟的对着她说:“对不起、对不起,这一切都该怪我,倘若你不是为了帮我的话,也不至被爵爷惩罚,我真是对不起你,杜鹃姐姐。”
“算了!哈啾。”才两个字,又是一个喷嚏。
看安妮那自责甚深的模样,洪杜鹃心里更恨那可恶的男人,“这笔帐本小姐不会算在你头上,千错万错都是你家那个高不可攀的爵爷。早晚总有一天,我会要那可恶的男人付出代价的。”哼!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