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答蛮。”顼珩扶邵福晋回房里歇息之后,就带着愉悦的心情火速跑来都答蛮的房间里。
过去是他误会她了,他想来和她道歉。可是当他一打开门,回应他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
生活中已经习惯了有她的存在,现下她突然不见,让顼珩心中莫名地担忧了起来。
顼珩跑到塔木拔所居住的客房想问她的下落,结果他一打开门,里头也是空无一人。他又冲到马厩,巴怜已经不见了。顿时一张俊脸冷如寒冰,他心中已经猜到了大概。
他寒着一张冷酷的脸,原本愉快的心情,顿时燃起狂焰,他才走到大门,就发现门口两个侍卫皆已昏倒在地上。
“快醒醒!”他伸手粗鲁地摇着两人。冷肃的一张俊脸在暗夜中显得更加可”。
“啊?”一名侍卫被顼珩猛地一摇,倏地从恍惚中转醒,揉揉还在发疼的后脑勺。等他看见来者是何人的时候,神智顿时清醒,抖着声,赶紧跪下请安。“贝勒爷吉祥。”
在府里待了那么久,他可以明确的感受到现在的顼珩贝勒正在发火中。
“这是怎么一回事?”顼珩平稳低沉的语气,令人听了不禁打从心底发了个冷颤。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只知突然之间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拿了一根木棒从后脑勺给重重敲了下,然后我就昏厥在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清楚。”
“可知是什么人?”一听,他已经清楚知道谁会这么做了,但他还是想再确定一次。
“我记得……啊,对了。”一抹残余的短暂回忆倏地闪过守卫的脑海中。“我记得在昏倒前有听见马儿的嘶鸣声,剩下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马儿嘶鸣?是巴怜!
这会儿能肯定都答蛮和塔木拔已经离开这里了。在她从他身上得到玉仙子之后,她竟然有胆子从他身旁逃走;而且竟然是和塔木拔私逃!她跟塔木拔的关系根本就不是那么的单纯!
可恶,她竟敢欺瞒他!
从头到尾,她不过是为了玉仙子而待在他身旁,竟还口口声声说她喜欢他,这跟本是在耍弄他的感情。
她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吗?
顿时他的一张脸更加冰冷了,深幽的黑瞳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黑夜中的强风吹起他几缯黑发,飘扬在他紧抿的薄唇和英挺的鼻尖上,狂烈之气让人难以预料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贝勒爷请息怒!”侍卫看着顼珩一脸的怒容,以为他是在生气他们没有克尽职责。
他们知道平时贝勒爷都待他们下人很好,但是他们也深知贝勒爷是绝对禁止下人打混的。
他们赶紧迭声向他求饶道:“小的该死,是小的没有注意到,才会……”
“好了。”顼珩手一挥,“这件事情不怪你们。”
“谢谢贝勒爷。”
两名侍卫原本悬岩的心这才放下。
“帮我备马。”他的口气仍旧冰冷。
二名侍卫一听到命令,立刻从马厩里头牵来一匹顼听最为喜爱的黑色骏马。
顼珩轻身跃上高大的马背,动作洒脱利落。“我会离开府邸一段时间。请你们告诉我额娘请她先待在府里,掌管府里的事,晚些时日再回去。”语毕,他勒紧缰绳,往远处飞奔而去。
“贝勒爷!您要去那里?”
顼珩没有回头,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随即消失在黑夜的尽头。
“娘!”
都答蛮还没骑到她所居住的地方,远远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帐外吹着冷风,眺望着远方。
那是她日夜想念的母亲正殷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