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章芙蓉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即使他是她的心上人,也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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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简颢风一身便装,轻快地吹着口哨,开着吉普车往纪家的方向而去。
他的好心情其来有自,昨晚阿华效率之高,连夜将那只八爪章鱼连同她的三个大皮箱一同打包送回台北,没有拖泥带水,这个令人开心的结果让他连踩着油门的脚都变得轻盈起来。
今天,小舞刚好轮休,所以他和小舞约好一起去拜祭她的父母,现在他正准备去接小舞哩!
车开到纪家的杂货店门口,他熄了火,下了车,看到纪奶奶正在门口的冰箱前补货。
“奶奶,早!”简颢风洪亮的嗓音,让耳背的纪奶奶也听得一清二楚。
“阿风,这么早啊!”纪奶奶笑嘻嘻地回道,又继续忙着蹲下、起身,蹲下、起身,将纸箱中的饮料—一放进冰箱里。
“我来吧!奶奶。”简颢风见奶奶做得吃力,二话不说地接下奶奶手中的工作。
他轻而易举地一手拿箱子,一手将箱中的饮料一罐罐放进冰箱中。
纪奶奶站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满意地看着这名器宇轩昂的男子。
小舞真是好眼光,挑中了这个人中之龙,人长得俊俏,品格也没话说,对她这个长辈更是敬重有加,这样的人才打着灯笼都很难找到。她一定要小舞好好把握,她要定这个孙女婿了。
“颢风,你来了。”纪芊舞从后头的楼梯走了下来。
她一身简洁的装扮,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而一个斜背的花包成了唯一的点缀。
她远远就看见简颢风正在补货,心头暖暖的,感动无比;一个堂堂“迎风集团”的总经理,竟甘之如饴的做这种粗活。
须臾,简颢风将冰箱门关上,放下空箱子,转身望着静止不动的她。
他也是白色上衣和蓝色牛仔裤,和她的打扮雷同,两人并没有约好,但就是默契好到选择同样的装扮。
两人对视后,会心一笑。
“可以走了吗?”简颢风伸出手。
“可以了。”她扬起一朵璀璨的笑花,走向他,把手放进他伸出来的手掌中。
纪奶奶看着他们并肩的走着,在阳光的洒落下像对金童玉女,是那么的协调,那么的完美,宛若一个圆满的圆。
“奶奶,我们先走了。”他们两人异口同声的说,说完后,两人对他们同时说同样的话,又相视而笑。
简颢风忽然拍了下她的肩。“比你高。”
纪芊舞挫败地嘟起嘴,不甘愿的回道:“你本来就比我高。”
简颢风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亲呢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头,纪等舞来不及闪躲掉他的偷袭,只能补救性的回捏他一下,以补偿她受伤的鼻和心。
纪奶奶欢愉地看着他们自然而然流露的情意,心里很是安慰,这下她可对儿子和媳妇有交代了。
“快出门吧!这样肉麻兮兮的画面,我老人家不适宜再看下去。”纪奶奶笑虐着赶他们上车。
“奶奶。”纪芊舞不依地上前拉着奶奶撒着娇,酡红的俏颊泄漏出她小女孩般的娇羞。
“那我们先走了,奶奶再见。”简颢风笑搂着纪芊舞的肩,和纪奶奶道别,然后拉着差赧的她上车。
“奶奶,再见。别再搬那些重物了,留着等我回来再做。”纪芊舞摇下车窗交代着。
“知道了。”纪奶奶朝他们挥挥手。但嘴里却碎念着:这个小舞比她这个老太婆还啰嗦,真不知道谁是奶奶,谁是孙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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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完纪氏夫妇后,简颢风和纪芊舞又来到了“碧之海”,两人肩并着肩的坐在沙